又来？
素兮简直要无语了。
这家伙，还真是打不死的小强啊！
不过，想象中的画面并没有发生，因为就在胡坚手中的剑刺过来之前，萧离已经快他一步，用剑刺穿了他的身体。
胡坚虽成疯魔状态，但论起功夫，到底不及他。
“是谁把你变成这样的？说！”
冷厉的声音中，透着几分威严。
“呵呵！”
胡坚双面赤红，却又冷笑不止，“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再说了，是谁，真的那么重要吗？
在他看来，眼下最重要的事，莫过于杀了他，替他那年幼的弟弟，以及凭白丢了性命的人报仇。
“你难道不想做个正常人？”萧离又道。
他思维有些跳脱，胡坚明显有些跟不上。好半晌，拿剑的手才微微一颤，“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谁知，萧离却是就此打住话题，“听不懂就算了。”
胡坚赤红着一双眸子，看着他。
做个正常人？
他何尝不想？
只是，有些事，一旦开始，便是覆水难收，再没办法停止了。
无数个凄苦无助的夜里，他望着窗外皎白的月光，都在想：若是他们没有参加水坝的修建，若是弟弟没死，他们两个一直相依为命，这一切也就不会发生了。
他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可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现在的一切，早就不是在他自己的掌控范围之内了。
其实，在最开始的时候，他也曾犹豫过的，但是，那个时候，心中的恨意淹没了理智，让他偏听了他们的话，现在，已是回头无岸……
“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
沉思之际，忽听萧离凉薄的声音响起，胡坚这才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
只是，动辄，全身火辣辣的疼。
萧离的剑刺穿了他的身体，那种烧灼感，让他整个人一动也不敢动。
“你在剑上动了手脚？”他表情森冷，看着像是要吃人。
萧离漫不经心瞥了他一眼，微微颔首，“你有意见？”
“呵~亏你还是个正人君子？想不到也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萧离眼皮都不带抬一下，“不过是外界传言，当不得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