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决定去妖界，那么有些事情必须先行准备好。
所以墨凤舞第二天一早，便被坐着马车，去了内城。
同行的还有帝。
只是自打昨天破天荒主动了一次后，某人竟又恢复了老样子。
那感觉就像，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说，你这天天冷着一张脸，给谁看呢？”
靠在马车里，墨凤舞斜眼瞥着旁边闭目养神的帝，忽然说道。
帝没动，也没睁眼，仿佛睡着了。
墨凤舞看着就来气，当下抬腿就给了他一脚。
“再给我装死？说话！”
帝不动声色，伸手一把抓住墨凤舞踢过来的脚，然后直接往下一压。
“别乱动。”
“舍得说话了？”
墨凤舞挑眉，随后趁机又踹了帝一脚。
帝睁开眼，侧头瞥了墨凤舞一眼。
可惜，墨凤舞却不怕他。直接迎着他的目光，接着说道：
“怎么的，就许你脱裤子当兽，穿裤子当人，我……”
墨凤舞的嗓门可不算小，以至于她这边还没说完，就听外面传来一声异响。
跟在马车外的绯天，脚下一绊，差点儿当街摔个狗啃泥。
帝顿时脸都绿了。
瞬间伸手，一把捂住了墨凤舞的嘴。
“闭嘴！”
墨凤舞当下轻嗤一声，然后干脆扭头躺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