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薇薇笑了笑：“我这个人的性子也不爱表达，说不定我能和那个女孩做朋友呢。”
闻言，孟长川皱了皱眉。
陆绵绵那个倔妞，身边没什么朋友，他的确是没见过陆绵绵有朋友之类的。
可能她的脾气就是喜欢独来独往的，不过若是多个朋友，倒也没什么不是吗。
孟长川随即把绵绵的联系方式给了王薇薇，因为王薇薇说想加绵绵的微信。
饭局结束了，孟长川没回芙北阑珊去，黄毛开车来接他，孟长川坐在副驾驶。
“老孟，你这衣服上有根女人的头发呢。”黄毛两只手捏着孟长川的领口，拎下来一根头发。
发丝很长，发尾偏棕色。
孟长川抿唇：“应该是王薇薇不小心掉上去的。”
“王薇薇是谁啊？你新交的女朋友？”
“不是，王川的女儿。”
“王川？那个工化石油集团的大佬，是不是想撮合你和他的女儿啊？”
孟长川嗯了一声。
有点心不在焉的。
那么撑着腮帮子，注视着窗外的车水马龙。
黄毛看了他好几眼，不知道孟长川在想什么，他这样很像是处在发情期的男人，就像是心里面惦记着一个女人似的。
电话响了。
一开始孟长川没听到，还是黄毛提醒他，他才接了起来。
看到来电显示，孟长川发散的思绪可算是回归了几分。
“……喂。”
“我没什么兴趣认识你的客户，也没兴趣和你的客户交朋友，我的微信以后你不要随便给别的人了，谢谢。”陆绵绵嗓音淡淡，却依然能够听出难以掩饰的怒气。
不重。
孟长川哼了一声：“一天没找我，第一句话跟我说的就是这个？”
“不然我应该对你说什么？”
“你没什么可以跟我解释的吗，不是说和瑞琳出差的吗，怎么和徐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