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节哀顺变。这位姑娘之前一定很喜欢你。”
“怎么会这样……他们怎么能这样……我怎么不早点出来。我也许能保护她，也许能为她挡一箭，递解药给她。她毒发的时候我未能陪伴她，只救下了自己。我这条命不值得一提。她是黑暗中我的月。”
“公子，人死不能复生。我们只要找到杀害她的人报仇就行了。我们一定能为她报仇。”
“找我吗？我在这。”
后面传来沙哑的声音，月光姑娘躲在他身后，瑟瑟发抖。
她认得这个声音，低头避开他。
江伦心里的痛苦，盖上了心里的恐惧。他现在一定也不怕他，反而觉得他自寻死路了。
“是你杀了她？折磨了她？”
“不知道啊。你有证据吗？我才刚回来。”
“你是谁？”
“我……秘密。”
“把我们扔进山洞的人是谁？”
“不知道。我也不会说。”
江伦拔剑，试图威胁他。他不为所动，只是觉得有点好心，嘴角上扬。
“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人。不是我杀的。”
“那是谁？告诉我！”
月光姑娘扯了他的袖子一下，“公子不能轻易相信他。他一定在说谎。杀了他吧。杀了他。一定是他。”
“姑娘，我不会妄自猜测。我不想冤枉错人。除非他承认，不然……”
“公子，一定是他。她怎么死的一定和他有关。”
“月光姑娘有证据吗？”
“这里只有他一人。不是他会是谁？不然就一定是那个暗夜阁。他们想杀了我们。公子，我们还是快跑吧。”
“不能就这样走。我要知道真相。”
“公子！她死了，人死不能复生，忘了她吧。”
“你先走。我要背着她离开。”
高大的黑衣人往前一步，居高临下看着他们，“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我不怕死，大不了和她一起死在这里。放了这个姑娘吧，她是无辜的。暗夜阁什么时候开始杀害无辜百姓，自己人也杀。”
“自己人？什么自己人？”
“你不是暗夜阁的人吗？”
“我是暗……灰阁的人。”
“暗灰阁？什么暗灰阁？我没听过暗灰阁。”
“我们的目的就是把暗夜阁铲除，消失在这个世上。你既然说自己人那地上这个女的就是暗夜阁的人了。真是大快人心。哈哈哈。死了一个是一个。真庆幸自己今日下手杀了她，我明日就是我们暗灰阁里的英雄。”
“真是你杀的……”
“是啊。反正她不是什么好人。死了真好，真爽。暗夜阁的人杀害我一家三十二口，现在死一个就算是一个小小的报应。你是不是？敢作敢当，暗夜阁的人不会因为害怕而欺骗我这个小人物吧。”
“我们不是。”
“我不是问你，我是问你后面的姑娘。她，究竟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