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笑着点头,鸠文枂回答,“我信!你既然说了,我便信。就如同当初,我跟你哥,我也从未怀疑过他的任何决定和决断。”
忽的,凤九歌的眸子一瞬黯淡了下来。
这眸子黯淡的原因,当然是因为,鸠文枂嘴里提出的那个有关的人。
“九公主,您的酒奴婢拿来了。”
这时,橘子提着一坛酒,手里拿了两个酒碗,走了过来。
“恩,早点去休息,出门在外不像在皇宫规矩那么多,你大可不必伺候着我。”接过橘子手里的酒坛,凤九歌又取了一个酒碗递给了鸠文枂,随后自己也取了橘子手上剩下的酒碗。
橘子知道,自家主子这是要和鸠文枂副将军谈话,自然她便是没有再说什么,便退了下去。
“好久没痛快的喝过酒了,怎么样?陪我醉上一回?”
将鸠文枂手里的酒碗倒满,凤九歌面上显得格外的轻松。
倒还真是,好久没喝过酒了。
这古代的酒,酒精度本就不高,所以喝起来,也没那么快醉人。
“算了,你这酒量,一年前可是练出来了。你这压根就不是让我陪你醉上一回,而是单纯的,想让我醉上一回。”
一年以前,当凤九歌刚被接到这蓝耀的皇宫之时,她便是整日整夜的喝酒。原本她的酒量就是好的,经过那两个月的锻炼,可算是练就了千杯不醉之名。
这若是跟她拼酒,那只是找死而已。
说不定,就这身后的一百将士即便是加起来,也是拼不过她的酒量的。
“你不说这茬我还真给忘了!”凤九歌说着,给自己倒满,随后,一口干掉了酒碗里的酒。
继而,又倒上了一杯,举起酒碗,和鸠文枂碰了一下,说道,“恩,我觉得吧,说不定,我还能用这酒量,来征服这身后不服我的一百将士也说不定。”
“……”
一个晚上,凤九歌和鸠文枂就哪样坐着喝酒,将酒坛里的酒都是喝没了,也没见凤九歌有任何的反应,反倒是鸠文枂,有些醉意朦胧。
翌日,一早!
李存孝也不知从哪里找来了铜锣,拿着铜锣站在营子的中央,看了看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醉得不省人事的将士门,嘴角忽的上扬,扬起手里的敲锣锤,狠狠的朝着铜锣,便是一下下打了下去。
“咚,咚,咚……”
刺耳的敲锣声,响彻整个空旷的地带。
所有的将士,连带着营帐里的鸠文枂及魅姬橘子,也是被这敲锣的声音给从梦中惊醒,赶紧的起了床,出了营帐,却看到的是,凤九歌双手环胸,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而李存孝,却站在营子中央,来回走动着在将士的身边,敲着铜锣……
一瞬间,所有的将士也是被这敲锣的声音给惊醒,原本的酒意朦胧,这一刻完全清醒了。
“怎么了?怎么了?”
“有敌袭吗?”
“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
“是那个王八羔子敲的?老子今天非打死他不可。”
“……”
七七八八的声音,在这天刚泛亮的清晨,尤为的嘈杂,比之锣鼓的声音,更为让人觉得刺耳。
“都给我闭嘴,统统站好队,若谁再敢有一句话,军法处置!”
李存孝大声的吼着,看着这些将士,心里还是略有些心虚的。
奈何自己的恩人都这般让他做了,他不可能违抗她的命令不是?如果违背了,那就不算报恩了。
而此时,凤九歌环胸像是看好戏一般,嘴角露着笑意。
显然,李存孝的话,是没有将将士们镇压到的,反倒是有人上前,一把揪住了李存孝的衣襟,将他一把提了起来,眸子里,全是怒气。
“小王八犊子,你信不信,老子今天撕了你?”
闻言。
李存孝撇了撇嘴,视线落在了一众将士身后的凤九歌身上,摊手,表示无奈。
无奈摇头苦笑。
猛然间,凤九歌脚尖轻轻一点,飞身起步,踩过一个将士的肩,犹如一道闪电一般,出现在了李存孝的身边,双手背在身后,扬起一脚,便将那揪着李存孝衣襟的将士,踹飞了老远,将营帐,也是砸了个倒塌。
所有人被凤九歌这突如其来的一举动,震惊得皆是瞪大了眼睛,看着凤九歌,有怒却不敢言。
“怎么?是本将军让他如此做的,你们可是,也要手撕了本将军?”
面上,凤九歌依然是带着浅笑的,只是这笑意,让人忍不住有背上有些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