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羽墨见白发老者被数个彪形大汉围在中间,心中不禁为老者不是他们的对手而担忧。在她白嫩、俊秀的面颊上显示出焦虑的神色,美眸中涌动着感激、担惊的的泪珠。
她急忙劝道,“这位老者,您还是不要管我了,您的生命要紧。”
白发老者哈哈大笑,声音犹如洪钟,“今天不给他们这几个小子厉害瞧瞧,他们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公道可言。”
白发老者赤手空拳与几个健壮的侍卫厮杀起来,这几个手拿利刃的侍卫与白发老者打斗了数个回合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慕容天一怒骂道,“真是一群废物,你们几个竟然对付不了一个手无寸铁的老头,真是让本王丢脸了。”
随着话音,慕容天一从袖中拿出一个竹筒样式的东西向空中打出了一个很高的烟弹。
时间不长,又来了数十个精壮的侍卫,手中各拿着不同形式的兵器,一波又一波向白发老者攻打过来。
虽说老者身上功夫了得,但毕竟年岁大了,与这么多精壮的侍卫搏斗体力不支的弱点便暴露出来。打斗了大约有四十几个回合,他的胳膊和腿便被利器划伤了几个口子,鲜血从受伤处汩汩地流了出来……
公孙羽墨心中极为老者担心,可又无计可施。她不得不疾走几步靠近慕容天一的身边,哀求道,“公子,请让你的手下住手,不要再伤害这位老者了。”
慕容天一斜眼看了一眼白色裙衫小姐,并没有答话,而是饶有兴致像欣赏围杀猎物般地看着数个侍卫对白发老者的围攻,棱角分明的俊颜上露出得意、阴鸷的笑容。
“我求你了,请立刻让你的手下住手……”
公孙羽墨的话音未落,慕容天一一把拽住她的玉手道,“你为什么刚才不给我面子,现在再来求我,你不觉得有点晚吗?”
此时,公孙羽墨虽有十万个不乐意,也没敢再挣脱慕容天一像铁钳一样利爪,任凭他攥着。嘴里还在为老者求饶,“是我不对,是我不对!还请你大人大量,让你的手下饶了这位老者吧。”
秀儿见慕容攥着自家小姐的玉手不放,心中甚为惶恐。她家小姐是千金之躯,岂能让陌生男人染指。秀儿急忙喊道,“你这个人怎么能抓住我家小姐不放,男女授受不亲,你还有没有王法?”
慕容天一本想保持刚才的风度,秀儿的斥责让他感到受到了侮辱。眼眸里顿时涌出一股股杀气,像似万千的刀剑杀向秀儿。他扯着白色裙衫小姐的玉手,移向秀儿跟前,“你这个奴婢,三番五次羞辱本王,是不是觉得本王不敢杀你?”
公孙羽墨急忙对秀儿说道,“秀儿不得再说,一切我自有分寸。”然后又对慕容天一说道,“那位老人并没有把你怎么样,现在你已经占了上风,为什么得饶人处不饶人?伤害一个老人,你又有什么能耐?不就显着你人多势众,仗势欺人吗?”
“呦呵,看你这个小嘴还挺能说,不过,我喜欢。”慕容天一边说边想抱住白色裙衫小姐,“来,你累了,坐在我的腿上慢慢和我聊聊。若把我聊高兴了,我有可能放了他。”
公孙羽墨顿时面若红霞,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若是让他拥入怀中,岂不是毁了自己闺阁之誉。她惶恐地向后退着,无奈自己的玉手被慕容攥得死死的,无论怎样挣扎都是无济于事。
白发老者一边拼死力气与众多侍卫搏斗者,一边对白色裙衫小姐喊道,“小姐,不要为了我而毁了你的清誉,你赶快走!”
“不知死的老东西,死到临头竟然嘴还是这样硬。你们不要手软,往死里给我打。”慕容天一将牙根咬的嘎嘎响,恨恨地喊道。
不远处茂密的树丛后,天昆阁主关注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刚开始,羽墨小姐被慕容天一纠缠不放,不由得露出怜惜、震怒之色。当他要从树丛后跳出为羽墨小姐解围之际,一位白发老者挺身而出使他重回到树丛后继续观察着事态的发展。
看到白发老者将数个侍卫打得人仰马翻,天昆阁主的眼底流露出满意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