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顾言风当下便去查看，这味道说不明道不清的，味道不是特别难闻但也确实不怎么好闻就是了。顾言风让人将尸体带回东厂，接着便离开了这里。
眼看着快要天亮了，秦烟已经困得不行了，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打瞌睡。顾言风见状无奈便横身抱起她飞速往小庭院的方向去，将人交给了苏夏后，回了东厂。
没睡几个小时，秦烟就迷迷糊糊醒了。坐在软榻上愣神了好半响，她才想起昨天的事情，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可能……大概，也许？她跟着顾言风去了一起命案现场？
秦烟以为自己是做梦，但当她确确实实看到了放在庭院桌子正中间上的一坛酒时，脑子嗡的一下就炸了。不是做梦！是真的！
顾言风真的来了，她也真的跟着去了命案现场。
洗漱了一番后，连忙跑去了隔壁的东厂。一脑袋就冲进了书房，毫不意外的看到了蹙着眉在细细打量案卷的男人，秦烟小心翼翼的开口：“那个……昨晚给督公添麻烦了吧？”
顾言风放下案卷，捏了捏鼻梁，闭上眼睛缓慢道：“下次别喝那么多，闹人。”
“啊，是是是！”秦烟见他没生气，当下就松了一口气。她小心翼翼的凑了过去，对昨天的案子很好奇，但因为喝醉了酒，她只记得一些零散的事情，具体发生了什么她还真的不太记得了。
“督公，昨晚发生了命案？”秦烟试探性的问了一句，顾言风抬眸：“你昨晚没醉？”
秦烟的小脑袋摇得像是个拨浪鼓一般，赶紧说道：“醉了醉了！只不过……还有点印象，记得不太深刻了。我还以为是做梦，昨晚真的发生命案了？”
“嗯，王大人死在家中花园。”顾言风说起命案的时候，就像是喝水一样自然。仿佛对此早已经见怪不怪了，秦烟不由得暗暗佩服，也是，当初在乱葬岗将她捡回来的时候，不也是看他将那些追来的黑衣人杀了？
明明手上有这么多条人命，秦烟却觉得奇怪，所有人都畏惧顾言风才对，为什么她现在一点都不怕他呢？就像之前雨涵问她的一样，她此刻才真正地察觉到，她好像和顾言风有点……不一样。
“那……有什么线索吗？”秦烟想的很直白，想不清楚的事情干脆就不要想了，因此她很果断的将事情抛之脑后转而针对这命案。
还没开口，门外就传来了顾影急促的声音：“主子，不好了不好了！李大人也死在了家中！”
“什么！”顾言风当下就站起身来，就要过去。秦烟很自觉地跟在后面到了李大人的府上，同样是死在了外面，但这次不是花园，而是府中的假山后。
仔细查看了一番后，并未发觉什么奇怪的地方。
两起命案几乎发生在同一时刻，秦烟微微蹙眉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扯了扯顾言风的衣服小声的道：“督公，这案子，会不会是一起的？”
顾言风薄唇紧抿，脸色阴沉。
若是一起的，那这案子就要复杂的多了。东厂的人检查了一番后，将尸体也带回了东厂。件作的答案还没出来，现在除了等待也毫无线索。
秦烟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认真的道：“这案子不简单，可能是惯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