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互相的面孔都是冷硬阴险的。
说到底为什么要处处针对一个女人,不过是觉得她不像外表看上去的那么纯粹动人,反而也是糟糕的。
郑琅就是想撕下她的面具。
让季平舟好好看看。
可禾筝却早就看透他的目的,一言一行都放在心里好好思量了一番,“你不怕最好,我正巧最近心情不好,想跟他说呢。”
“你试试?”
他们都在赌。
郑琅以为自己的赢面更大,直到禾筝拿出手机,当着他的面输入季平舟的电话,将明亮的屏幕置于他,就要播出去。
与此同时。
郑琅再也沉不住气。
冲上去便挥落了禾筝的手机,那东西本就脆弱,从高处坠落,撞击到这样的水泥地,又碎了,但没有彻底坏掉。
他们谁都没动。
看着那串在碎裂屏幕下季平舟的号码。
寂静。
平和。
禾筝瞳孔的那层轻蔑散去,现在只剩下了咄咄逼人的气势,无所畏惧的没有半点做季平舟小妻子时的样子,“我最讨厌别人弄坏我的手机,给我捡起来。”
郑琅皱了眉看她。
“你有病吧?要我给你捡,做梦。”
“你捡不捡?”
“不捡!”
早知他是这个反应,禾筝也要有预料,她眼神与声音一起冷下来,“没有手机我一样可以告诉季平舟,你不是不怕吗?我倒想看看他会不会因为这个,跟你反目成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