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这么久季平舟都算是规矩,无论何时都是将温柔和绅士贯彻到底,除了禾筝反常的时候,他才不得不采用些特别手段。
抬着她的胳膊,季平舟将肩带穿过去,布料已经很柔软了,还是磨红了她的皮肤。
手攥住两条丝状腰带。
他拿过来,圈过禾筝的腰间,那寸腰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瘦弱,远远瞧着,好似一只手就能圈住。
细心将腰带系成蝴蝶结状。
系好后,季平舟顺带着将下巴架过去,低头吻向禾筝的肩膀,“这裙子一点都不好,把身上都磨红了。”
“到底是谁干的,你很清楚。”
“谁让你咬我的?”
得了便宜还卖乖。
欠揍的很。
禾筝竖起一只脚将他踹开点距离,“都说了去楼下了。”
“什么都听你的,这事得听我的。”
她没抛给他白眼。
也是无可奈何了。
脚底板的细绒让皮肤不禁发痒,禾筝活动着脖子,眼眸低垂时,便看到了藏在桌角下的纸箱,那只她还没有拆开,一直放在那里,都有些积了灰。
她踢动季平舟的腿,“把那个拿过来。”
“这个时候知道使唤我了?”
快速将唇从他脸颊擦过,禾筝敷衍性的给了一个吻,连哄带骗的,“快去啊,我都忘了里面是什么了。”
季平舟摁着她的脑袋,将人推倒在沙发里,才起身去拿,“还能是什么,难不成还能是金条吗?”
“你怎么好色又好财的?”
一下子说了心里话。
禾筝忙捂住嘴,季平舟拖着箱子过来,将手指触到她的鼻尖下,没有防备,她直接闻了闻,灰尘进到鼻腔里,控制不住地打了两个喷嚏。
“还好色吗?”季平舟不掩饰自己的嘲笑,在禾筝过来时又让她站着,“把灰擦干净了再过来,太脏了。”
禾筝揉揉鼻子。
“算你有点良心。”
季平舟拿着抽屉里前两天打扫剩下的湿纸巾将纸箱擦干净,打开时还是掀开了一阵浮尘。
胶带撕开。
里面的东西也见了光。
是一本相册,和一些零碎的小物件,有琴弦,还有大提琴的零件,这些东西,只有禾筝才懂。
看来都是她以前的东西。
季平舟将箱子推过去,“你的宝贝儿。”
“还真是。”禾筝低着脑袋往里看,“这个,好久没拿出来了。”
相册有了年头,是放了很久很久的东西,算算时间,她都有五六年没打开看过了,这次带来,也是因为老宅要封闭,里面没有人管理,生怕这些东西会发潮发霉,这才拿了过来保存。
这些是明姨收拾了带过来的,难怪她不认识。
但这个相册,再熟悉不过了。
当着季平舟的面,却不能翻开,只擦掉了表面的灰尘就要放回去,还没放好就被季平舟截住。
“不打开看看?”
“……不了吧。”禾筝不知道自己的心虚从何而来,就是觉得,不该当着季平舟的面打开。
他却好像明白了什么。
“怎么了,我不能看?”
“没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