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和魏业礼见上一面的时间里。
禾筝都跟季舒在一起,她精通吃喝玩乐,好几次季平舟都怕禾筝跟着她会吃坏。
每次胡吃海喝。
就要带她去检查一次身体。
但他不在的时间里,也多亏了季舒陪着禾筝,有时她们就在家里,热闹哄哄。
偶尔会来几个季平舟的发小,一个比一个嘴甜,跟着季舒一起称呼禾筝“嫂嫂”。
她性子不腼腆。
但在他们面前,就是要规矩许多。
难得裴简有空,能陪着季舒,季平舟从外面回来时,他们三个便坐在客厅,百无聊赖地打着扑克牌。
裴简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
季舒缠着禾筝坐在了地毯上,两个人坐的很近,并不是真的亲昵,而是为了出老千。
那些偷偷换牌的小动作都是悄悄完成的。
也不知道是真的以为裴简好欺负,还是真的当他傻,季舒一甩就是四张一样的牌,逼得他捏着牌,一张也出不去,最后傻了眼到结束。
实在对裴简于心不忍。
季平舟走过去,坐在禾筝身边,接过了她的牌,“别玩了,去休息,一天到晚,连轴转的陪她玩?”
禾筝还是温柔地在笑。
还没说话,便被季舒截胡,她倒是一脸嫌弃的,“我们一起玩还不让玩了,有你这样霸道的?”
“我说不让玩就不让玩。”
季平舟带着禾筝坐到一旁。
她也没去抢牌。
而是温顺地靠在了季平舟肩上,他在整理着那副被季舒拆坏的牌,禾筝则蹭了蹭头发,用嗔声在他耳边问:“今天又去哪儿了?”
“魏叔叔醒了下,我在附近,就去见了一面。”
他们说话都很小声。
像在说悄悄话。
季舒撇撇眉,毫不客气地破坏他们的气氛,“得了得了,一回来就搅乱我们的牌局,不跟你们玩了。”
说着。
她将那叠牌扔在桌上,拉起裴简的手就往外走。
外面有雪,她没注意,踩空了一跤,脸朝下,直直跌进了雪里,鼻尖和脸颊顿时又冰又凉,条件反射地惊叫起来。
禾筝听见,想起身去看。
季平舟却压下她的手,“别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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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里湿冷,那一跤摔的不轻,裴简扶着季舒起来,顺手给她拍掉了身上的雪,“没事吧?”
“有事!”
她咋咋唬唬的,摔的委屈起来,抽了抽鼻息,便开始拉人背锅,“肯定是季平舟在诅咒我!”
裴简无奈发笑,“好了,快上车去换个衣服,不然要感冒了。”
车上放着两件季舒的干净衣服。
她有时候穿的太少,晚间冷了,就靠着裴简车上这几件衣服御寒,这时候才知道他有多重要。
不知不觉,早就离不开了。
穿上了干净暖和的衣服。
季舒缩在椅子里,抱着膝盖,鞋子脱了,踩着一双袜子在座椅里打喷嚏,一连打了两三个,裴简自觉伸手探过去,学着季平舟每次给禾筝判断体温的样子。
“小心感冒,回去记得吃药。”
“啰嗦。”
她就是这么随性。
就算会生病,也不想吃药。
从某些方面来说,跟禾筝很像。
遇到这种情况,季平舟跟裴简的处理方式也是大相径庭。
禾筝不吃药。
他捏着她的下巴也要给灌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