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飒，你真他妈不要脸！”燕长乐抬起手来就要跟林飒动手。
林飒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你有病？”
“我看你才有病。”燕长乐毫不客气地骂着她，“你凭什么动手打韩思？别仗着自己精神有问题就胡作非为。”
林飒听过燕长乐的话以后，淡淡回复她：“你先回去问问她为什么嘴贱。”
“呵，嘴贱？我看是因为她说了实话，你受不了了吧？”燕长乐一脸讽刺，“你出手很大方啊，一次二十万，是当初出卖我哥拿到的钱吗？林飒你可真够恶心的……”
“说完了？”林飒松开了燕长乐的手，并没有要跟她解释的意思。
相比起韩思，林飒对燕长乐已经算是给足了面子。
当然，她忍燕长乐并不是因为心虚，而是因为燕元。
燕元生前很疼爱燕长乐，他们兄妹感情很好。
所以，燕元死后，不管燕长乐说再过分的话，林飒都不会和她计较太多。
“怎么，你承认了是吗？”燕长乐见林飒不解释，默认她心虚了：“当初你非要拉着我哥去自驾游害死了他，他死之后你又收钱让他死不瞑目，我真是没有见过比你更恶心的女人。”
燕长乐越说越愤怒，说到最后，她都破音了。
燕长乐最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抬起手来朝着林飒脸上扇了一个耳光。
这是燕长乐第一次跟林飒动手。
打完之后，燕长乐自己也后悔了。
林飒是什么性格她也知道，再加上她的精神状态，要是真的惹怒了她……
林飒的脸被燕长乐打得偏到了一边。
她皮肤白，挨了一耳光，脸上马上就出现了手印子。
林飒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而后看向了燕长乐。
燕长乐被林飒的这个眼神吓到了，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她总觉得，林飒要对她动手了……
“看在他的面子上，我不跟你动手。”林飒的声音毫无起伏：“滚。”
燕长乐动了动嘴唇，还想说什么，林飒已经把门关上了。
燕长乐回忆了一下林飒刚才的表情，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转身下台阶，一边走，一边小声嘟囔着：“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值得喜欢的……”
……
陶桃刚一下车，就看到了台阶上的燕长乐。
陶桃火速拎着包走了上来，堵在了燕长乐面前：“你来做什么？”
“你管我？”燕长乐没好气地回复她的问题。
陶桃：“我警告你，以后少来林飒面前晃。”
燕长乐：“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跟我说话？陶桃你还真是林飒的走狗，她让你吃屎你吃不吃？”
“燕长乐，你嘴巴干净一点儿。”陶桃说，“别总是搞得像林飒欠了你们家一样。”
“她难道没欠吗？我哥就是被她害死的。”燕长乐认定了这一点。
陶桃懒得再跟燕长乐理论，她一直觉得燕长乐脑子有问题，跟她这种人是说不出个所以然的。
陶桃没再搭理燕长乐，直接越过她，输入密码开了门。
陶桃一进到客厅，就看到林飒坐在地板上抽烟。
她脸上的指痕，陶桃看得一清二楚。看到这一幕，陶桃当即就变了脸。
她走到林飒面前：“燕长乐打你了？”
林飒磕了一下烟灰，“我没事。”
陶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