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不过是陪你吃点东西，喝点酒庆祝。”他将她进来，亲自关掉房门，“今晚陪你不醉不归，这么值得开心的事，一定要陪你庆祝。”
“好，”
艾雪破涕为笑。
坐下拔打前台电话，点了一大食谱。
柒子陵眸色微动，她点的全是自己爱吃的。
“你不点些你爱吃的？”
“现在这些就全是我爱吃的。”
艾雪说完才觉不对，她赶紧尴尬低头，“头发有点乱了。”
服务生将菜送上来，艾雪替二人倒上酒。
“子陵，一瓶酒，我们两人能喝完吧？”
“应该能。”
一瓶红酒，应该是没关系的。
“我觉得一瓶不够，今天我太高兴了。终于重新了。”
“再高兴也要好喝些，喝多对身体不好。”
“好。”
艾雪听话。
她不停的往柒子了碗里夹菜：“许久没和你一起吃过这些曾经每顿必点的菜。子陵，你要多吃点。”
许多。
的确许久了。
“嗯，你也吃多一些。”
“好，这些都是我爱吃的。”
艾雪每道菜都吃上许多，眼底蕴满真心笑容。
她真的好高兴。
尤其是面前一道香叶鸡，她夹十次，八次都是那菜。
别的或许他记不清，这道菜他记的住，艾雪不吃香叶，闻都闻不惯。
“你不是受不了香叶味？”
夹菜动作僵住，鸡块重新落在盘里，艾雪神色有几分痛意，她用开心笑容掩藏：
“独自在国外，这些菜成了我寄托。吃着它们，好似一切还在过往。”
这全是柒子陵爱吃的菜，她却在国外天天吃，什么意思不用明说。
“对不起，艾雪。”
“这是我的命，子陵，你不必和我道歉。这和你没关系，在国外是我自己选择，只是瞎了眼罢了。
我现在不祈求别的，未来我有没幸福无所谓，我只希望我深爱着的你能够一生一世幸福。
我已经配不上你，也不奢求能和你有什么，只希望我们可以当朋友，时常联系，仅此而已。”
有些话，相隔这么些年，一切已变了。
他不能再说。
更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