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少是要她明天当什么也没发生,该交的东西交出去,不能透露今晚在这里发生一切。
徐冲指着刚刚架好的摄影机,“每一小时以现在的未着寸缕的状态换个姿势,明早九点是你穿衣时间。”
她未着寸缕,还要每小时拍一次照,十分的屈辱。
她面色大骇,南少怎么能想出这样的方式折磨她。
“你若乖乖的按命令行事,你的这些照片和摄像便不能公诸于世。女人,你要记住,这是你利用少爷的代价。”
徐冲嘲讽的语气冰冷:“比起命,已是仁慈。”
是啊。
比起命,已是仁慈。
女子趴在地上,周身没有力气,空无一人的房间她忍不住瑟瑟发抖。
南少,他才是最让人害怕的人。
酒店外,车上。
南亦辰坐着,眉头微蹙,表情凝重。
徐冲一看便猜到原因,他道:“少爷,我载你去最近的医院拿些胃药。”
“嗯。”
徐冲发动车子开往医院,“南少,要不要查查这次的事件谁所为?”
不适的掐着眉心,他冷哼一声:“这种小动作无时无刻法都在,这个节骨眼,除了南亦忠还会有谁,南至远那蠢货还不知道他背了锅。”
徐冲点头,“是,大少从来做事都在幕后,赶在这节点搞这一出,肯定想的二少正恨你,定要报复你。”
“他也不那么蠢,想要那区域是真的。”
他们看中同一块地,他想要建酒店,大少要弄住宅。
本该本公竞争,大少总会搞一些小动作。
“不知道大少会不会发现假的那份。”
在那个女的故意弄洒他一身酒时就有猫腻,只要上心一查便知道,他的行程从来不是公开的。
“常说那蠢货自负,他何尝不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