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林觉得周围一切都很奇怪。
却又没有办法搞清楚,眼瞎最要紧的就是赶紧帮助这个落魄王子解毒,想办法一起出去。
等到了外面。
然后又该如何呢?
如果这真的是古时期的利比亚,那一定更加混乱不堪。
一个现代人穿到这里,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情。
他看了眼前面,发现,出去后,没准还需要这个破落户。
他起身在牢房内转悠,心中都是往后对未知的小九九。
“霍特——霍特。”叶南林突然开口叫唤。
但对方置若罔闻,好似没有听见一般,耷拉着脑袋,难道又睡着了?
他怎么那么能睡?
这幽暗地界,他居然能这么宽心,每天不紧不慢,也是,他战败了,估计已经看得开了。
可能之前争权夺利时,耗的心血太多,现在失败了,反倒可以安静下来。
叶南林像个分析大师般分析。
他蹲在石壁墙角边,突然发现那里墙缝间居然涨了一排排小植物。
他顺手拔了一颗,居然是小蘑菇。
不得了,这里居然还长蘑菇,他拔了一根起来,果然是阴/暗/潮/湿,终日不见阳光的地方。
那小蘑菇灰白色,根茎细细长长,他拿起来,百无聊赖的放鼻尖上闻了闻,带着些泥土里的烂味,他皱皱眉,将蘑菇扔在了地上。
忽然又闻闻自己,这里不见天日,再不出去,身上很快就要臭了吧?
还好,这里气温较低,他闻了几下,发现暂且还没有那种酸汗味。
但是,拖久了,在这里总归不是办法。
叶南林想起之前看过的某古装片,里面的囚犯被关在大牢中,身上破烂褴褛,头发披散,面色饥黄
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异味熏天,难道自己不久之后就是电视上演出来的那样子
想到这里,他一阵恶寒。
颓然的蹲在那里,牢内一阵寂静,叶南林双手抱着头蹲在墙角不再去想其它。
半夜——
一阵动静将他刺挠醒了,面前的人挥舞着铁链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嘴里嘶吼着,脚底下暗中使力将周围踩出一个小凹坑来。
他傻眼了,这次霍特发作比之前厉害多了,感觉那铁链子都要被他挣脱断了,这么大的力气到底是从哪里发出的。
明明关了一个月,饭也没怎么吃,怎么会还有这样恐怖的力道。
他赶紧跑过去,喊到:“霍特——”
阿肯那顿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他只有勉强支撑,才能听到耳边些许的焦急叫唤。
这是被关押在这里这么多天后,他第一次发作这样狠,明明不久前抱了解药,身体已经开始舒缓。
怎么短短几个时辰后就这样反差巨大
心脏似乎被什么东西啃咬,浑身经脉好像断裂般煎熬,一会又仿佛置身冰雪之中,寒冷让他缓不上气来。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东西
叶南林看他痛苦的双唇咬紧,唇瓣都沁出血丝来。
他跟着跑过去一把抱住地方,用力将阿肯那顿控制住。
可阿肯那顿的力气太大,导致他死死抱——住对方都无法站稳,险些被推开甩出去。
难道是自己刚才的w激发的?
难道必须要深/入交流才能真正减缓毒素逆流
叶南林也来不及多加思考,直接对着阿肯那顿就w过去。
当顺利进入那个墙壁凹陷内时,身后冰凉又磕人。
浑身鸡皮疙瘩都被石壁上的冷气给激发出来了。
最关键的是,他应该选择龟爬,而不是现在的人字。
总觉得这样自己的气场弱了不止一个档次。
……
“你肩真宽。”叶南林握着,发现阿肯那顿的双肩很薄,但是宽度比他的要略长,他就像个面盆似的盖下来,让他有泰山倾覆的压力感。
“你扶着不是很稳当?”
叶南林的脸止不住又发烧,他说的对,自己这样吧啦着他,确实很稳,不会掉下来。
开始像蚂蚁噬咬,后来渐渐像坠进云端,再后来叶南林觉得自己像是在浴室里蒸了桑拿后又吹了风扇。
感觉不是一个“爽”字可以形容。
以至于他的泪腺又开始发达了。
面颊上两行清泪流出,阿肯那顿准确的触碰到,沾着一股咸味:“又哭了?”
他心中无比兴/奋。
小叶似乎很喜欢哭。
像个姑娘一样,没准他的长相也很像女人。
阿肯那顿一面积极解毒,一面在脑海中幻想着叶南林的长相。
他现在越发想看看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
渐渐地,他胸口那股难捱的冷热相交的钝痛感慢慢消散,叶南林摊在墙面石壁内。
阿肯那顿道:“你现在声音很不错,与我平时说话时不大一样。”
叶南林闻言老脸热乎,本来就觉得身上有热气流出,现在更加无地自容。
他后面没控制好,忍不住唤了两声出来。
“我可是在帮你,你最好赶紧给我把毒素排出,省得我天天这么受罪。”叶南林身子一番,背对他,不想跟他说话。
“我觉得你也很舒服。”阿肯那顿顿了顿,似乎很有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