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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1 / 2)


“你!”孟慈音还要上前,冷不防身后的苏平力突然翻身挡在他身前,一边往上冲一边朗声笑道:“慈音莫急,哥哥来助你!”

他一边说一边攻了上去,庸宴一只手仍然背在身后。

苏平力手上不停,两人顷刻间便过了十余招:“大都督让我一只手,是在看不起谁?”

庸宴语气平淡:“看不起你。”

“哈!”苏平力怒极反笑,也将双臂背在身后,即便隔着这么远,盛司却依然能感受到他筋骨伸展的力道,这是要认真了。

秦桥也坐直了些:“苏平力在禁军中以腿上功夫见长,只能寄希望你家都督不要太过迂腐,跟人家拼长项……”

话没说完,就见庸宴干净利落地收回了另一只手。

秦桥:“……”

盛司微笑道:“小郎,咱家都督一向这么神勇。”

台上两人目光相撞,片刻后,同时出招,在场所有军士都齐齐吸了口气——

苏平力展现在人前的模样一向惫懒,手下悍将又多,因此很少能看见他亲自出招,新入禁军的年轻士兵都惊住了,方知此人能当上一卫统领,果真有几分真本事:

苏平力双腿又快又狠,两人飞速拆招。突然间,庸宴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苏平力抓住机会一腿扫去,却被庸宴轻松躲过,他身后两丈高的圆木桩轰然倒塌。

苏平力一击不中,立即一脚蹬在圆木桩的残骸上,借力起跃,要用双腿锁住庸宴咽喉,眼看要成功的时候,庸宴的身影却突然消失了,下一刻,苏平力只觉得膝头一软,被人重重扫在地上。

所有人:“……”

庸宴收回踩在他膝弯的脚:“下一位。”

苏平力从地上窜起来:“老子不服!”

庸宴拉开架势:“请。”

片刻后,再次被扫在地上的苏平力:“……再来!”

再再次被扫在地上。

这次庸宴没等他喊,一伸手把人拎起来扔进孟慈音怀里:“苏统领累了。各位,说好了一起打,请吧。”

事情已经被苏平力闹到这个份上,众统领是不上也得上了。事实上,别说是日常切磋,因为互相看不上眼且主家各异的情况,除了两月一次的换岗集会,走在路上要是遇见了他们连个招呼都不会打。

然而在场众位都是武出身,此时龟缩,有违武道。

“鹤卫统领暮云,向都督讨教!”

“鸮卫花成序,请都督赐教!”

“……”

秦桥一手不动声色地按住腹部,收回目光:“回去吧,没什么好看的了。”

盛司看出她脸色不对,忙问道:“这如何使得?都督还在台上呐。”

秦桥目露嘲讽:“我认识庸宴的时候,他只会太学里教的一套防身术——现在这人,我其实不太认得了。”

盛司急道:“战场磨练人,都督又是其中翘楚,自然是……”

“行啦,”她轻轻开口打断:“你家大都督这身功夫绝非一朝一夕可以练得,进退章法,也非边军路数。他有今日之能,除非……”

除非他从最开始,就没想着要当一个诗书立身,闲云野鹤的国公爷;所谓的“伤心之下奔赴战场”自然也不过是遮掩的借口。

这件事她早有猜测,并不是今日才知道,但亲眼见到他这身功夫,还是不免感到一点被欺骗的失望。

但她终究没有说出口。

“回府吧,我倦了。”

“小郎!”盛司脸都急红了:“没有都督将令,我不能带您离开。”

秦桥很是愣了一下。

好些年了,她要做什么,还没人敢拦;能阻挡住她的,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永远是庸言念。

“你说的很是,我现在毕竟是他的奴奴嘛。”秦桥一笑,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起身回帐:“我在这等着便是了。”

她起身的动作很快,因此并没有注意到,那个在台上以一敌百的男人竟然在如此紧张的战局下抽空看了这边一眼。

又看了一眼。

围攻的统领们突然觉得压力好大,因为庸宴的突然发力,他们恍然明白刚才他不过是容着众人“玩闹”,这会儿动了真格,就是让手底下的小崽子们冲上来一起打,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

这场说不上是对谁不公平的对战,终于因为庸宴耐心告罄而飞快结束了。

躺了一地的各所统领:“……”

不知道是不是众人的错觉,这位战神打着打着突然烦躁起来了,若说在前半段他还顾着他们的面子没下死手,后半段那真是怎么快怎么来——

苏平力心中恨恨道:“这厮不会真要回去调|教秦相吧?敢朝秦相下手,扎不死你!”

他在心里胡乱编排,全然不知自己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众统领中最先起身的乃是一位始终沉默着的青年人,他对庸宴微微俯身:“铁甲军统领林威,愿赌服输,日后见面,必定恭敬行礼。”

早说了是一场赌,只是禁军众统领原本想着就算不赢,好歹也是个平手。谁料这么围攻都没能将庸宴拿下,林威既这么说了,心里服或不服,都得顺着这台阶下。

庸宴目光在他们身上扫了一圈,安静片刻,对林威说道:“今日之事,不过是我等初次见面,点到而至地切磋一番罢了,不必当真——再者说,庸某既然领了禁军的差事,难道各位见了上官,原本是不打算行礼的么?”

一番话云淡风轻,轻轻松松将被架起来的众人解放下来。

鹄卫花成序立刻起身,拱手笑道:“是,是,我等虽然懒散,也是不敢不守规矩的。今后在都督手下办事,必定尽心竭力!”

余人反应过来,也跟着附和。

“那便这样吧,稍后还请诸位去中军帐中议事。”庸宴负手站定,震声道:“午时已到,各营休憩整顿。”

他停顿片刻,运上内力将声音送到演武场每一个兵士的耳中:“下午我将继续在试炼台等候各位,不论官阶高低,皆可上前挑战,若能得我认可,并在今后一月中通过试炼,官升一级。”

此话一出,整个演武场都骚动起来。

要知道这些年禁军内部晋升的门道很多——出身,人脉,银钱,如果想上位,一样也不能少。因此许多有本事没门路的人都在底下压着,上头的蠢货不知道怎么指挥,下面的人精也个顶个不服管,这在很大程度上牵制了禁军的动作。

现如今有了这样仅凭本事的晋升渠道,怎能让人不动心?

一时间,演武场上升起了无数的意气和壮志。

庸宴:“不仅如此,今后每一季度都会有这样的机会。被挑战者不限于我,也可以是各位的上司。以衙官为界,挑战官职在衙官以下的军职,只比武艺;挑战官职在衙官以上的军职,文武皆试。文试方式将在下一季度的试炼前公布,今日接受挑战者,只有我一个。”

“庸宴,在此恭候。”

这一次众军的响应,倒比之前那声问安更要整齐,也更要洪亮:

“遵大都督将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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