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疏桐并不想知道,因为她害怕,“不,我不能冷静,我不想听。”宗汉霄并不管荆疏桐想不想听,他继续说:“疏桐,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其实你根本就没有被那个。”
挣扎着的荆疏桐停止了挣扎,有点好奇又有点顾虑地看向宗汉霄,眼神似乎在问着“你说什么,我真的还是清白的吗?”宗汉霄就知道还是奏效的。
然后继续说道:“疏桐,是真的,你还是清白的,难道你就感觉不到吗?”荆疏桐是从未觉得身体有什么不舒服,除了脖子上的伤口有点疼之外,其他地方没有疼痛感的。
荆疏桐终于冷静下来了,欣喜若狂地对宗汉霄说道:“汉霄,你说得对,我想起来了,我晕倒?之前,那两个人已经走了,所以,所以,其实,我并没有被……”
宗汉霄一脸笑意地看着荆疏桐,深深地点了点头,“嗯!”看到荆疏桐终于想明白了,宗汉霄也就彻底放心了,说了一句,“既然想明白了,就继续给我做吃的去吧!”
荆疏桐甚是开心,一想到以前的自己实在太脆弱了,就忍不住要笑。即使宗汉霄瞬间又恢复了以前的高冷,她也知道这次多亏了宗汉霄。但是大恩不言谢的嘛!
荆疏桐嬉皮笑脸地说:“好的,我这就去!”便开心地去了厨房。宗汉霄却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这次的事绝没有这么简单,他决定要彻查此事。
这件事事关荆疏桐,他不想让自己的厨娘再受到任何伤害了,他也不放心让他的属下去查,也只好谁也不告诉自己一个人暗中调查了。
宗汉霄这么想着,也不知道该从何查起,他就想着去后山找找线索。毕竟他自己也是知道的,像后山这种偏远的荒地,真的很少有人会知道,而且它的入口及其隐蔽。
果不其然,宗汉霄在后山入口处找到了线索。
君玉昕和小玉在后山入口处等着两个黑衣人的结果,谁知后来宗汉霄来了,吓得她们赶紧躲进了草丛。君玉昕一生气就随手将手帕扔了,扔在草丛里便没有管它。
可真是扔者无意看者有心哪!宗汉霄捡起手帕,手帕上有君玉昕最喜爱的牡丹,最关键的是手帕左下角有个隶书的“君”字。
要知道君玉昕从小就爱牡丹,她的每条手帕上都有牡丹;而且一般只有大户人家才有资格在手帕的左下角绣上隶书的家族的姓,当然也是必须要绣的。
宗汉霄紧紧握住手帕,他陷入了沉思,面色凝重。所有他看到的和知道的都在告诉他,这条手帕就是君玉昕的,君玉昕不久前肯定来过这后山而且还逗留过。
即使宗汉霄的理智告诉他,荆疏桐后山遇险的事肯定跟君玉昕有一定的关系;但是他的感性又告诉自己君玉昕不是那样的人。
君玉昕跟宗汉霄青梅竹马,君玉昕虽说不是什么善良的人,但也不至于有害人的心;虽说君玉昕刁蛮任性了些,但也不会拿一个女人的清白开玩笑的。
但是这条手帕又该做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