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辩?不知兄长的意思?”连悦城只是出了朝后出城门,需要狡辩什么,又没有做错事情。
只是面对那些突然出现的黑衣人……
连悦城的心思本就纯善,所以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什么,是在说话间才发觉问题。
“九弟,如果你对我这个当哥的不满意,完全可以找我,而不是伤害我的部下。”一皇子义正言辞,满是真心为部下的光荣形象。
皇帝下朝之后,就到了御书房,而且所有的官员也都下朝,此时只有皇上信任的禁军统领,大监。
皇上注意到连悦城身上沾染的血迹,眼睛里流出出万般失望,如水雾般凝重模糊,只淡淡说到“出来。”
随着铠甲碰撞的声音的传来,有十来个身穿禁军衣甲的士兵走过来。他们中间走的人已经受伤,衣甲上渗透着血迹还是鲜红色。
他们一上来,就盯着连成和沈小苏看了一眼,匆忙之间便慌慌张张的跪了下去。
“你们看清楚了,是他吗?”
听到严肃的问话,他们紧紧皱着眉头,不敢说话,眼睛里面尽是惶恐与不安,他们并没有回话,只是跪的更低了。
“不怕,有朕为你们主持公道,但说无妨。”
似乎是因为皇帝的这句话,让他们有了些许依靠,权衡之下,一口指认,“是连皇子和那旁边的女子带刀在皇城里杀害了我们弟兄。”
“大胆!你们可知道欺君是株连九族的死罪?!”皇上带着怒气逼问,如果通过声音也可以杀人的话,大抵也就是皇帝现在这样。
“你们说清楚,不然我也帮不了你们。”禁军统领也是一阵逼问。
底下的士兵有的已经开始发抖。
“再问你们最后一遍,是不是他!待以后查证,欺君犯上株连九族,绝不手软。”
“正是连悦城皇子……”十几个禁军跪在地上指证。
可以不相信单一一个人说的话,但是如果是一群人所言,而且是以九族的性命作为保证,还能不可信吗?
连悦城甚至还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就被安上莫须有的罪名。
当时,下朝后的一皇子,对连悦城很不服,没有人不对皇位虎视眈眈,如果再不绊倒连悦城,那么成为天子便成为虚幻。
一皇子买通并成功威胁了禁军,再加上原本就终于自己的人了上演了一出双簧。
重伤这些禁军,以后让黑衣人与连悦城搏斗,使得连悦城的身上有他们的血渍,之后诬告连悦城心怀不轨,企图打压。
众人的伤是不会说谎的,总不至于自己打自己吧。
一皇子很适时的让人把受了重伤的禁军也抬了上来,御书房这样高尚的地方就成为府衙一般,开始审问。
“父皇,九弟一定是对早大家不满,所以找几个士兵发泄,只是没想到他的行为败露,虽然现在的权利很大,但是还不到达一手遮天。”
“哦?”皇上冷哼一声,仿佛要看穿自己的九儿子,看中间隔着厚厚城墙,万里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