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玩、火。”
他倏地眯起了眼,落在那嫣红的唇上。
于斐调皮一笑,抬起手盖在燕然的嘴上:“不许动歪念头!”
燕然感受着掌心的柔软香滑,薄唇一勾,轻轻地舔了舔。
“你……”
于斐忙把手缩了回去。
失算了!
刚才燕大色狼黑眸一闪,瞧着和以往亲她前的神色一模一样,她只想着堵住他的嘴,没想到他连她的掌心都不放过!
果然是只大色狼。
燕然一把握住了她的腰,将她整个拉进了距离,头一俯就将那粉唇含在嘴里,反复研磨啃噬……
直到于斐差点透不过气来,燕然才惋惜地望着那双迷蒙得宛如三月烟雨的眸子,依依不舍地放开了些许。
他沙哑着声音:“不想被爷继续惩罚的话,就乖乖的,不许再乱动。”
于斐这回真不敢乱动了。
老老实实地趴在燕然身上,耳朵贴在他的胸前,听着同她一样鼓跳如雷的心跳。
久久,才稍稍平复了下来。
“殿下,”她忽地小声开了口,“上次在谭阳县那晚,妾身是晕过去了么?”
那一次……
她差点以为燕然会和她那啥……唔……圆房了的。
燕然瞳孔微缩,嘴角一挑:“阿斐觉得呢?”
她觉得啥呀!
她根本就迷迷糊糊晕晕乎乎的!
而且,她要是知道的话会拿出来问他吗!
于斐正想抗议,小脑袋瓜就被燕然按在了胸前:“阿斐这么好奇,等回了京城,爷会用行动亲自告诉你答案。”
于斐就:……
她可能给自己挖了个坑。
这话题不能聊了。
“殿下,”于斐望着远处依稀可见的篝火,“为什么何大人明明收到了郫阳县陈县令的求助信,却只让人来范阳打听情况?”
她记得在城门前何大人向燕然禀报的时候是这么说的。
当时就觉得奇怪,难道何大人的人根本就没去郫阳县看看?
燕然缓缓地抚着她的背:“范阳和郫阳两县毗邻,受灾程度理当相似。”
“且从范阳进郫阳的山路更是崎岖难走,是以何大人仅让人来范阳相询。”
这不正好给罗县令这种人钻了空子吗?
于斐腹诽。
“何大人此举本不算太大的过失,但因为这样而导致灾情消息延误,却是犯了大错。”
“待此次赈灾之事了解,功过自会一一明算。”
于斐肯定地看了燕然一眼。
对燕大魔头秋后算账的能力,她丝毫不怀疑。
“经过这次事件,爷会上禀将个中细节经由朝廷公报下发到各地官员,让大家从中学习借鉴。”
于斐又暗自点了个头。
瞧瞧,她家爷不仅会秋后算账,而且还会公告天下,看下回还有谁敢不小心谨慎行事!
燕然忽地抬起于斐的下巴,眉一蹙:“在想什么?”
于斐瞬间眨巴无辜的大眼睛:“就想着爷您特别厉害!这个做法非常好!让天下的官员引以为戒,从此事关百姓都不得有半分轻忽马虎!”
燕然嘴角满意地一勾,大掌轻轻一抚将她的脸蛋按在胸前:“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