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点个赞!
这样也好。
省得被小雨看到这一团凌乱,回头她得多不好意思。
于是,她拖着酸胀的身子爬起身,待整理得差不多后,便披了衣裳往澡间走去。
彼时燕然刚好将洗澡水放好,见她进来,快步上前扶住她:“要爷帮你吗?”
“不必!”
于斐飞快地将双手在身前打了个大大的×,眯了眯大眼狐疑地盯着燕然,“殿下,臣妾只想好好泡个澡,身上累得很。”
燕然被于斐眼底的防备闹得朗声一笑,伸手捏了捏于斐的鼻尖:“在阿斐心中,爷是这么不知轻重的人吗?”
言罢,他抬腿往外走去,临了叮嘱一句,“阿斐若是有需要,随时可以唤爷。”
于斐对着他的背影皱了皱鼻子。
心中不由腹诽,昨夜荒唐了一整夜的人,问这个问题不会觉得汗颜吗?
她只不过是不敢抱怨而已。
哼。
于斐将门关了严实,慢条斯理地泡了小半个时辰,身上的酸痛总算散去了不少。
她穿好衣裳走出去后,发现燕然正捧着一本书靠在床上看。
见她出来,燕然将书放到一旁,去了帕子替她擦拭着额角半湿的发梢。
他的动作又轻又缓,就好像她是易碎的珠宝似的。
于斐泡澡泡得身上软绵绵的,舒服得赖在床上不想起来,她悠悠打了个呵欠问道:“殿下,您不是该早起用膳了吗?”
“不急。”燕然搂着她不想放开,“爷本以为上回你在谭阳县那晚晕过去是因为身子不够强健之故,而今想来,兴许并非如此。”
“嗯?”于斐抬眸看他,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爷这段时间将七禽戏尽数教给你,且你又学会了骑马,按理说身子并不虚弱。总不至于在那样的时候晕过去。”
“那您觉得是为了什么?”
昨夜她多次迷糊中快要昏过去,都是燕然缠着给她度气闹醒了她,想起来确实有点奇怪。
“你可记得第二次和第三次时,你基本就没有再有晕过去的情况,”燕然琢磨道,“爷怀疑问题出在鸳鸯香上。”
于斐眨眨眼:“您是说,咱们配的香会让臣妾在那个时候晕过去?”
“兴许。”燕然眸底闪过戏谑,“阿斐想和爷一同去寻找下真正的原因吗?”
“不要!”于斐想也不想拒绝。
再说了,从谭阳县那次到昨晚,都两回了他们仍旧没闹明白原因,再多试一次的结果也只会是一样的。
要想知道鸳鸯香的秘密,回头她写封信给艾娘去问问不就成了。
燕然:……
媳妇不接受邀请,就莫名觉得好失望。
“阿斐哪里痛?爷帮你揉一揉可好?”燕然只得换了个话题。
“也不要!”于斐正色地再次拒绝,“殿下,您是不是该起来上朝了?”
身为大燕国的储君,上朝迟到了会不会不太好?
回头传出去是因为留在她的明月宫而误了上朝的时辰,那多不好!
“爷今天告假。”燕然笑眯眯地打断了于斐的小心思,“今日可以在府里休息一整天。”
于斐张了张嘴,就觉得燕大魔头连假都提前告了,一定是蓄谋已久!
不过,她偏生不能让他如愿,不然他还当她真的是好欺负的:“那要么起来用早膳,要么就让臣妾再补个眠,没有第三个选择。”
燕然只得退而求其次:“那便补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