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婳目光锋锐的扫了一眼江宿,冷冷开口:“这不关你事。”
“嗯。既然你觉得不关我事,那么也好,我就对宋涌桢不客气了。”江宿冷削的勾唇,清寒的眼底一片戏谑。
“你敢!”苏婳顿时激动起来,瞪圆了眼睛看着他。
江宿淡淡的拼着咖啡,漆黑狭长的深眸淡淡的看着她:“你觉得我有什么不敢的,而且我想到了一个很好的理由。”
“宋涌桢畏罪自杀,暴死狱中。”他淡淡的开口,眉目清淡,仿佛只是再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你到底想怎么样?”苏婳忍了忍,瞪圆了眼睛幽幽盯着他。
似乎,每次都只有他威胁她,她才能静下来仔细的听自己的话,不过,这一次,她斌不打算放过宋涌桢。
冷然勾唇江宿淡淡的放下手掌的咖啡:“处理掉他。”
处理掉以后,江氏就可以洗刷之前的风波,找到了一个替罪羊,宋涌桢无论是真的还是假的,也都得到他应有的价值。
“你简直卑鄙无耻!”苏婳气的咬牙。
“宋涌桢在我公司内做商业间谍的事情,证据确凿。”江宿说着,漆黑的眼眸内染上一层讳莫如深的暗光:“那么,宋涌桢别墅放火案,你有证据表明是我做的吗?”
“除了你还有谁?”苏婳忍了忍,眼底一片恨意。
江宿嘲讽的勾了勾唇,眼眸内闪过一抹痛意:“我没有想到,在你眼中的我就是这样。不过你也太鲁莽了。”
“你是不是已经把证据全部都毁灭了?”苏婳紧紧地盯着他。
“我不知道。”江宿幽幽一笑,眼底蒙上一层深意。
苏婳看着他风轻云淡的模样,讥讽的扯了扯唇角:“就算你权势滔天,那别墅自从火灾以后,就再也没有人住过,一定会找出蛛丝马迹的。”
“嗯。”江宿点头,漆黑的深眸沉沉的看着她。
苏婳愤恨地盯着江宿,从头到尾他都是出奇的冷静,似乎对火灾案漠不关心,甚至没有一点的危机感。
她觉得,火灾的事情一定是已经被他全部都处理好了,就想当初自己的父亲一样,最后查,最先找到的也是阮家。
他们撇的干干净净。
想到了父亲,苏婳的脑海里倏的闪过了一道亮光,目光紧紧盯着他:“我的父亲是不是还活着?”
江宿清寒的眉宇挑一下,漆黑的眼底有一闪而逝的诧异:“你怎么会这么觉得?”
“我听丁紫燕说了,他们曾经调查过,他还活着。”苏婳不相信,今天她站在这里想要问一个清楚。
江宿耸了耸肩,看着苏婳淡淡开口:“也许他一直活在你的心中。”
心中?
简直是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