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潇潇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泪眼汪汪的看江宿:“我还以为我真的要死了。”
“不会的。”江宿漆黑的深眸沉沉的注视着她,深眸复杂。
叶潇潇低低的抽泣着,倏地察觉到什么,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脖子,手指上还有着残留的鲜血。
江宿暗沉的眉眼一动,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拉入了怀中仔细的查看着她脖子上的伤势,低沉的嗓音满是担忧:“还疼吗?”
“疼。”叶潇潇见江宿难得流露的关心,心底一暖,看着他一脸委屈:“我背后的伤也疼,不会留下很难看得伤疤吧。”
“不会的。”江宿搂着她,拿了手帕给她脖子上擦着血迹,柔声安慰。
叶潇潇依然一脸伤心:,声音软软糯糯:“要是留疤了的话,你会不要我了吗?”
江宿擦拭着血瘀的手微微一顿,垂眸温柔的注视着她,声音温柔至极:“不会,我已经答应你了,你就是我的女人。”
苏婳站在栏杆边上看着他们浓情蜜意,男人俊美清冷,女人千娇百媚。
在这奢华的别墅天台上,真是一幅极美的画卷。
可惜,这天的风太冷,太寒,像是刀子一般,这世界太残忍,太龌龊,也那么的脆弱,曾经他说的承诺,如今轻易的就许给了别的女人。
她所做的一切,在他的眼中都是多余。
如今看她哑了,养着她不过当她是玩物。
苏婳转身看着栏杆外别墅的一草一木,苍翠欲滴,花园内漂亮的玫瑰花鲜红娇,她以为金西阳会保护自己,金西阳也被逼走了。
金院长莫名其妙的病了。
她活着就是累赘,残破的身躯,还要带着一个未出生的孩子怎么活下去,这个孩子一生下来,也一定不会幸福。
苏婳转身看了一眼依然细心呵护着叶潇潇的男人,倏地抓住了栏杆,朝楼下纵身一跃。
“砰!”
一声巨大的声响惊醒了江宿,他回神才发现阳台上的苏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楼下传来女佣的尖叫声:“有人跳楼了!”
江宿脸色骤变,猛地推开了叶潇潇,朝楼下冲去。
一楼的花坛内,苏婳躺在花坛内,已经晕了过去,不少女佣围在了她的身边,家庭医生已经赶来,紧急给苏婳体检。
“看什么看,给我滚!”江宿暴躁的推开了那些女佣,冲到了苏婳的身前一把抱住了她,紧紧盯着医生吼道:“她怎么样?有没有事?!”
医生被江宿吓得一头冷汗,快速的检查了一番,稍微松了一口气:“江总,苏医生看着没什么外伤,但是不排除内伤,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医生的话音刚落,江宿已经抱着苏婳朝车边冲去,一把拉开车门坐上车,对着司机喊道:“去医院!”
司机匆匆瞥了一眼江宿阴沉危险的面容,飞快的发动车子,在路上疾驰。
别墅内,家庭医生给叶潇潇检查身上的伤势,要给她包扎,叶潇潇不耐的推开他,温婉的眉眼间一片阴森:“谁要你看伤!那个女人怎么样,死没死成?”
家庭医生看着叶潇潇那阴沉的脸色,顿了一下道:“看着没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