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感觉得到这是一个黑暗的空间,手和脚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绑着,也沉的很,似乎是铁一样的硬物。想要开口说话却只发出了一记闷哼,眼眶有些泛红,晃了晃脑袋深吸了几口气后重新的尝试睁开眼睛。
周而复始之后,终于成功了。
天旋地转的感觉席卷而来,惊的她又立刻闭上了双眼,咬住苍白的嘴唇,想要接住痛感让自己的意识清醒一点。
过了十分钟以后,突然好了一点,深呼吸了几口气重新的打量着这间房子。
与其说是房子,倒不如说这就是一个仓库。唯一不同的就是这仓库比寻常的仓库要冷许多,甚至借着从门缝照进来的光可以看到地上跑着的老鼠和虫子。
冉夕突然哆嗦了一下,微微的蜷缩着身子,手上的铁链似乎碰撞到了发出刺耳的声响。寻着声音望过去果然看到了黑色已经掉了漆的铁链,粗的可怕。咽了咽口水,依旧在四处打量着,这才发现自己是被绑在了一张宽大的床上,而她的活动范围也仅仅是这张床。
冷风突然从门缝里钻了进来,冉夕打了个寒战,再次的蜷缩起了身体。有一种想要哭的冲动,却硬生生的忍了回去。
冉夕是谁?冉夕是面对逸淳风都坚强补服输的,是面对快要倒闭的公司都不轻言说放弃的,怎么可能遇到了这点事就会哭的想只猫呢?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突然精神了几分。
冉夕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发烧了,瞳孔里面像在被火燃烧着,脑子也是乱哄哄的,下一刻貌似就要再次沉睡过去。
浑身冰冷的可怕,无论冉夕怎么蜷缩逗无济于事。
习惯性的想要撩一下头发,却发现原来满头的青丝现在只剩下了一半,甚至少于一半,只勉强的到了肩膀,并且参差不齐。
双眸突然间睁大,不可置信的又摸了一次,然而还是那个结婚。
她宁愿是自己烧的糊涂了,眼前的这一切都是在做梦。
只是显然是不可能的。
经过刚刚的这番惊吓,冉夕的脑袋也清醒了几分。
所以,自己这是被,绑架了?
那天明明是要去看母亲的,在路上好像还去了一家服装店买了一双鞋,抄小路去医院的时候突然被人捂住了口鼻,醒来以后就是在这里了。
貌似事情又不是这样的。
一拍脑袋,终于想起了更为重要的,那天她和陈献的谈话突然在耳边回响。
“小夕,我求求你了,帮帮我吧,逸淳风在这一个月里疯狂的打压林家的公司,我们的资金已经严重的周转不开了,你能不能帮我求求他,让他当我们一条生路?”
冉夕喃喃道:“不对,那天我是想要去影视基地的,而且终于已经约好了和逸淳风吃饭,在门口的时候好像是手机忘记拿的,小波进去给我取。陈献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了,非要找我谈谈……”
眸中闪过不可置信:“难道绑架我的是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