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娘子不能救你?”南宫酒儿反问道。
“当然不是。”花轶濯上前一步抱紧了南宫酒儿,“只是原本,我是想要去救你的。小酒儿,对不起。”
南宫酒儿看着花轶濯一点点暗下去的眼神,踮起脚尖在其嘴角亲了一口,“傻瓜,说什么对不起?我们本就是夫妻,有难一起扛,难道不是吗?不存在谁救谁,只要我们彼此都好,这笔什么都好!”
“嗯,只要彼此都好。”花轶濯无声叹息后,将南宫酒儿搂得更紧了。
乌云原本还在外面跟着,见到这俩人如此腻味,嫌弃地想要跑开,又怕自己真的跑进这天囚阵跑不出来,索性便一早扎进了南宫酒儿的丹心,眼不见心不烦。
狗粮什么的,最是难吃了!
两人抱了一会儿便分开了,毕竟眼下不是温存的最佳时机。而花轶濯心中有个疑惑一直困扰着。
他问南宫酒儿:“小酒儿,你怎么会这天囚阵的?这天囚阵是越族的镇族之阵,你竟然……”
“啊,这个呀。”南宫酒儿没想到这天囚阵的来历竟是这样的,微微一顿后,从储物戒中拿出来一物来。
花轶濯在看到那东西后,眼睛猛地睁大,之后越长越大,越长越大。
“这,这是……”花轶濯伸手从南宫酒儿手中接过那个已然变得灰扑扑的卷轴,“这是青啸幽图!”
“哎,你知道?”南宫酒儿听到花轶濯说出这四个字,有些意外,“没想到它都变成这个样子了,你竟然还能认出来。”
花轶濯猛地抬头,极为认真地看向南宫酒儿,声音中竟是微微有些颤抖道:“酒儿,这青啸幽图你读过了?”
“嗯,读过了。不过,说是读,实际上是它自己主动找的我。”南宫酒儿解释,结果一抬头便将花轶濯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
“呃,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南宫酒儿不解问道。
花轶濯深吸了两口,饶是他见多识广,见多了各种千奇百怪,当亲眼见到那件被世人一直追捧的宝贝自行认主之后,还是忍不住心惊叹。
“小酒儿啊,”花轶濯忽然轻笑一声,抬手抚摸南宫酒儿头顶,“你可真是,太叫人出乎意料了!”
“怎么,难道这东西很好?”南宫酒儿意识到了什么,问花轶濯。
花轶濯:“岂止是很好?是非常好!”
“当真!”南宫酒儿眼睛一亮,“那是不是说明我又得了一个宝贝?”
“是,你又得了一个宝贝。不过,这宝贝虽好,但危险系数也高。不瞒你说,这青啸幽图就是刚才那些人同我所争之物。”花轶濯道。
“啊,这东西是你的?”南宫酒儿反应过来。
“是,也不是。”花轶濯摇摇头,看着南宫酒儿困惑的眼神继续解释说,“青啸幽图是花家上一任老尊主无意间所得,它本就是无主之物。具体该属于谁,这谁都说不清。不过,这青啸幽图是有灵之物,是可以自动寻找有缘人的。真没想到,你竟然就是它的有缘人。早知如此,我就该它摆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