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啊!”卞兰英歪头看向她,突然勾起唇角,笑着道:“但是,她若惹了我,我也是不怕她的!”
“呃……”南宫芸竹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了。她自出生便是最低贱的人,被人欺负最是常见。就算她心中不平想发泄,但这种要人命的话,她却也只敢在心里头嘟囔,从未宣之于口。南宫芸竹默默叹气,感慨这世间最是不公。
“哈哈,别介意别介意,我这人就是这样,想理人的时候啥话都说,不想理,那就任由别人折腾。”卞兰英拍了拍南宫芸竹肩膀,差点没把对方拍个趔趄。
南宫芸竹再次震惊于卞兰英的力气,同时忍不住又偷偷看了眼南宫酒儿,却见对方竟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堆,半扎长木条,正将其一块块地垒起来。
“三姐,你这是做什么?”南宫芸竹好奇,偷窥改明视,卞兰英也跟着看过去,“咦,叠叠乐?你竟然玩这个!”
南宫酒儿轻轻抬头,回道:“是啊,要玩吗?你们。”
“好啊,好啊,当初跟着我大伯在军营,我最喜欢玩这个了!”没等南宫芸竹反应,卞兰英率先奔了过去,襦裙一撩,便大刀金马地坐在了南宫酒儿对面,“有骰子吗?要不要比比?”
“有。”南宫酒儿笑着应之,从旁边一个锦袋里拿出来一个骰子,抬头看了眼傻站在一旁的南宫芸竹,对她道:“五妹,反正现在也睡不着,要不要一起玩儿?”
“啊?不不,不了,我,我还是看着你们玩吧。”南宫芸竹下意识摆手,习惯性地把自己摆在了低位。
南宫酒儿也不为难她,将最后一根头条摆好,问卞兰英:“你先?”
卞兰英摇头,想了想道:“干玩儿没意思,要不要来个赌头?”
“赌什么?”
“嗯,就赌今晚会不会有‘狼’,如何?”卞兰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