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有何吩咐?”墨壹问道。
“……没什么。”南宫酒儿摇摇头,没再问下去。
墨壹看了她一眼,只觉奇怪,但三小姐不再说,他便不再问。待那主仆二人上了车,他便再次当起了车夫。
路上,南宫酒儿终于将昨晚的事抛之脑后,想到今日还有女红课程,这才想起来她先前绣好的荷包。只是,不论她如何寻找,却始终找不到,不免问莲蓬:“莲蓬,见到我绣的荷包了吗?”
“没有呀小姐。”莲蓬摇摇头,“荷包您不是一直随身携带着的吗?”
“嗯。”南宫酒儿抿唇,认同了莲蓬的话,“可我没找到,我记得昨日好像,好像……”
好像后面没了印象,南宫酒儿也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有没有将荷包放到闺房,只是决定,等晚上回去后再去找找。而她自然也不会知道,堂堂皇家第七子,竟会去偷拿一个看起来算不得精致的荷包!
嗯,在南宫酒儿的认知里,大概只有变态才会去偷别人这种贴身之物。
而此时,某个已经被列为变态的人,正悠闲地半躺在红月楼,一脸喜滋滋地把玩着刚刚到手的荷包。
雪娘给他续了杯茶,勾人的媚眼挑了挑,戏谑道:“殿下这是哪里来的荷包?看着不似皇家之物,难不成,是哪个妹妹的?”
郁云庭瞥她一眼,嘴角忽然一勾,道:“的确是妹妹的,不过,不是这里的妹妹。”
“哦?竟不是这里的?”雪娘一愣,但很快便反应过来,上下扫了扫那个即便躺着也不失风度,自有一番雍容与高贵的男人,眸中戏谑加深,追问道:“那殿下可否告知,这个妹妹,究竟是哪家的妹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