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嘛,这院子我可是一直都想要呢。可惜,被你这病篓子占着,也不知有没有被散了福气,添了晦气。”
“二小姐,你怎么能这么说话!”莲蓬听不下去了,怒视着她。
不止她,薄荷亦是如此,只不过薄荷比她要更冷静些。
“真是刁奴!”南宫纯柔狠狠瞪了眼薄荷,却不敢再动手,只是话语讽刺道:“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南宫酒儿,你这两个奴才,当真该好好调教!”
南宫酒儿轻笑,道:“该不该调教,这事你说了不算。”
“你!”南宫纯柔被南宫酒儿不屑态度气得差点原地跳起,但想到这院子即将就是她的,便又忍了下来,“不管你如何嘴硬,这院子,马上就要换个主人了。”
南宫纯柔肖想南宫酒儿这院子已久,当初,就因为她生病,南宫毅特意从扈老太太那将这院子求了过来,她也喜欢这院子,于是接连多次去要,却始终没能要过来。而这一惦记便是十多年,如今心想事成,南宫纯柔心情好地,竟然有种想要放过南宫酒儿的冲动。
“行了,今日日子喜庆,懒得再与你计较。”南宫纯柔极为大度地摆手,“赶紧的,该上哪儿上哪儿,我这里不欢迎你!”
“二小姐,你……”
“莲蓬,走了。”南宫酒儿喊住莲蓬,扭头深深看了眼南宫纯柔。只见那女人得意忘形,兴奋完全写在脸上。见她这般,南宫酒儿嘴角几不可查地勾了起来,道:“既然二姐来了,那这院子,我们自然不能多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