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不相信白小姐是畜生的,会说话的畜生,那不是成精了?”南宫酒儿慢悠悠说着。
“噗嗤!”旁边路过的人没忍住,直接被南宫酒儿这番话逗笑了。
白欣欣感觉自己受了奇耻大辱,上前便想要去抓南宫酒儿那张叫人厌恶至极的脸。好在身旁有丫鬟跟着,急忙拦住。
不拦不行啊,不拦着点,等回到白府,挨打的可是她们!
“你们放开……啊!”白欣欣还欲挣扎,结果墨壹径直赶了车过来,吓得她急忙往后退,“南宫酒儿,你要谋杀!”
“白小姐,耳朵不好使回家洗洗,刚才都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你还这么闹,岂不就是承认自己就是畜生了?”南宫酒儿看她一眼,见差不多了,丢下一句“白小姐可莫要给白太师丢人”,直接钻进了马车,径直走了。
白欣欣被气的五脏六腑都要炸开了,本是想拦住南宫酒儿给她个下马威,好让她明天赏花宴收敛些,可结果,结果反倒是她被气了个半死!
“该死的,南宫酒儿你给我等着!我迟早要你好看!”白欣欣指着南宫酒儿马车后头大骂不停,一双猩红的眼睛里满是恶毒。
四周本是一同放学的学生,见此哪里还敢再往前凑,要么跳转马头绕路,要么,干脆等白欣欣走了他们再走。
没办法,这白欣欣战斗力忒强,他们可是深有体会。
不过,真没想到,这位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南宫小姐,竟是丝毫不比白欣欣差啊。
众人今日算是长了见识,但长见识的同时,不免对南宫酒儿又有了一层新的认知。
南宫酒儿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也不会放在心上,因为她知道,明日的赏花宴,这白欣欣必然还是要找麻烦的。
莲蓬在路上曾劝她,有这种人在,赏花宴还不如不去。
可南宫酒儿摇摇头,只说句:“不去,那岂不是对不起某些人的精心安排。”
晚上,扈老太太派人传信过来,说明日让凌思君带着南宫驰与南宫酒儿同他们一起去赏花宴。至于南宫毅,因为明日还要上衙,不去也罢。
凌思君在那人走后,脸色唰地一下便沉了下来,心中不爽,不免对着南宫毅嘟囔:“你说老太太这是什么意思?往年也没见她要咱们跟着一起啊!”
往年,扈老太太最是不喜他们一家跟着,每每到赏花宴时都把他们置一边。而如今家都分了,前段时间更闹出那等不堪之事,若是换做她,早就没脸再见人了。可这老太太倒好,脸皮简直厚到了极致,她怎么就能拉下这张脸呢。
南宫毅也觉得有些奇怪,但一时想不到缘由,只能安抚凌思君:“既然叫了去,那便去吧。若到时实在不想在一起,分开便是。”
南宫毅的话令凌思君心头烦躁稍解,她看了他一眼,轻轻努了努嘴。
反常必有妖,总归这些人在图谋着什么,要不然,怎么会主动再攀过来呢。
南宫酒儿知道母亲这是在担心父亲,想了想,开口道:“母亲,明日你只管跟着那些夫人们聊天便好,我跟大哥不会有事。”
凌思君看她一眼,叹了口气。话虽这么说,但内心担忧依旧不减。不管怎样,明日的赏花宴还是要去的,先前给驰哥儿相中了一家女孩子,她明日还是要去看看的。
不过这件事她还没告诉驰哥儿,担心这臭小子知道后半路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