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口说来容易,实施起来却困难多了,浅羽正皱眉思索的时候,只听波本淡淡的声音响起:“不过,如果真是比较高层的残党,也许会认得你,Gin。”
“诶?大哥跟泥惨会有来往?”伏特加一脸迷茫。当然,剩下的三人自动无视了他的问题。
“如果幸运儿认识Gin,那我们直接摊牌,以组织的身份谈合作,有这个可能么?”浅羽问到。
“没有一开始假借海运公司身份那一出的话,或许还有可能。”琴酒冷冷的到,“现在再摊牌,他们只会怀疑我们别有用心。”
“24小时,找出一个人,让他改口而已,没什么难度。”波本再次露出自信的微笑,“你们身上有带爆破物吗?”
“有,有,我这儿有小型的C4。”伏特加感觉自己终于接上了一次话题。
琴酒也露出一抹狞笑,“呵,事不宜迟,出发吧。”
浅羽猜到他们是打算找到那个人,用威胁的办法胁迫他改口,比如,要是说错了一句话就让他爆炸之类的。
他没能像前面两位一样笑的阴恻恻的,只是默默站起身,正准备跟着一起去,就被两道目光给拦了下来。
“你留下,处理伤口。”琴酒到。
波本微微挑眉,神色不明的看了琴酒一眼,没有吭声。
浅羽这才意识到,自己新换的衣衫,也已被血迹玷污了好几块。或许是痛感已经麻木了,他自己倒是没有什么知觉,只是老老实实的把全身冲洗干净,换上药和绷带,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外面一片雾蒙蒙的,那三个人还没有回来。
浅羽这个时候才终于意识到是什么地方不对了:琴酒明明说过浅羽现在是有嫌疑之身,不能单独行动,但实际上,他现在完全在那三人的目光之外呀。
(而且当时Bourbon也想说什么来着……)浅羽快速收拾了一番,(算了,不如趁着现在,去在岛上调查一下麻生圭二的事情吧,找找年纪大一些的人,或许他们知道当时的事件……)
他带着帽子和口罩,背着背包,走的极慢,路上有不少人都回头看他,他也没有什么反应。
浅羽也没思路从哪里找起,不知不觉中,他就走到了这里的警所。他定睛望着那个警徽,自嘲一笑,摘下帽子和口罩,走了进去。
在值班的刚好是一位年迈的警察,“哦,那个钢琴家呀,我知道他,我记得当时从他家里还留下了一份乐谱,一直保存在这里。”
“我是麻生老师的学生,那份乐谱很可能就是老师留下的作品,可以让我看看么?”浅羽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