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子的人因为季南沉的幽默附和着笑着,只有遥期,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道:“对不起,我下次不会这样了。”
就这样,季南沉四两拨千斤的扭转了乾坤。
不仅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宠溺妻子的无辜之人,还将责任全都推到了遥期身上。
以后,就算遥期再去警局举报他,也不可能再有人相信了。
慕遥期遍体生寒,只觉得一旁的男人是魔鬼,太可怕了。
而饭局快结束时,季南沉还特意交代,“秦局长,在座的都是自己人,季某就不瞒大家我结婚的消息了。可我太太这人一向注重隐私,还望大家不要出去乱说。”
在场的人全都是人精,谁又敢出去拿这种事嚼舌头根子,惹季南沉不痛快?
慕遥期低着头,自嘲的笑了笑。
他禁锢着她,却永远都不可能承认她的身份。
这样也好,反正她也已经不稀罕了。
她甚至不知道,他们,还能走多久?
临近夜里十点,酒局终于结束。
秦局长因为要给季南沉赔罪,喝了许多酒,酩酊大醉。
其他人也全都陆续散了。
最终,这个包厢里只剩下了季南沉和慕遥期。
刚才喧嚷的空气静的诡异,浓重的酒精味道和香烟味弥久不散。
遥期越发恐慌着,不敢看他的眼睛。
终于,季南沉唇角的笑意尽失,那张伪装的面具也随着所有人的离开,彻底撕了下来。
他伸手抬起遥期的下颌,阴郁的看着她,道:“这样的结果,你似乎很不满意?”
他指尖的力道很大,遥期竟觉得下巴都快被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