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暖回到了薄家,觉得自己超级走运,今天刚好是他们家少爷出去治疗的日子,所以她可以把摄像头安装在自己想的地方。
保镖那个时候进来了:“需要我帮忙吗?”
她拍着心口,差点心脏病都被吓出来了:“你走路就不能发出一点声音吗?”
“是你太专注了而已。”
盛暖呵了一声,不鸟,把摄像头藏在了一个花瓶后面,她觉得角度刚好,又可以做到隐秘,实在是完美。
但是她却不知道,此时此刻一双带笑的眼睛睁注视着她。
小丫头,想玩这招?
那好啊,本少爷就陪你玩一玩。
大概是被盯久了,盛暖也感觉到了,她一转身,当即叫了:“你怎么坐在薄司言的床?”
“哦,怎么了?”
“还怎么了,那是人家的床,你怎么能坐呢?”
这家伙也真是的,一保镖怎么能坐少爷的床呢?
“你这么担心干什么,是觉得我坐了你们新婚的床吗?”薄司言语气暧昧地调侃道。
没想到盛暖语气严肃:“你胡说八道什么啊,不知道你们家少爷情况特殊吗?像他这样的人最好接触的是无菌环境,你刚刚从外面进来,身上不知道带了多少的细菌,你这样是在害你们少爷啊。”
薄司言一愣,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小丫头会这样说。
是了。
刚才从外面进来的时候,的确是看到房门口多了一瓶消毒液,难道是她做的?
“你……这么关心他?”
这下轮到盛暖愣了。
关心吗?
她不知道。
也许是夹杂了对薄司言的愧疚,在面对他的时候,总是会忍不住地想起前世的事情。
他不顾自己的危险,以一己之力把毒药引到了自己身上,从而导致了自己性命堪忧。
她对这个熟悉的陌生人,多了一份复杂的情感。
“不管怎么样,我都希望他没事。”
啪。
脑袋上突然一重,是他的大掌拍下来了。
“知道了。”
“啊?”
这家伙说什么啊。
她摸摸鼻子,内心吐槽,你一个保镖知道什么啊。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你很感兴趣?”薄司言露出了标志的笑容,“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我去。
这家伙的脑袋是什么做的,整天就想着这些不健康的事情。
“你不是以后归我管了吗?以后我总不能叫你喂吧?”
薄司言嗯了声:“你叫我阿言吧。”
“阿严?”
这是什么名字,叫的这么亲切,搞的他们好像有什么亲密的关系一样。
他低头看了一下手表:“好了,少爷快来了,我先走一步了。”
说着一下从窗户外面出去了。
“……”
喂喂。
严同学,你偷偷摸摸的行为很容易让人想歪的啊。
这时外面有人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