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少爷回来了。”
不知道为毛,现在看到仆人的微笑,就感觉是狼外婆一样。
那种感觉又来了。
自从上次喂药成功后,她就多了这项任务,她想要拒绝的,可是老太太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抓着她的双手就不松开了,一个劲地说着好话,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你是我们全家的希望了。
“……”
亚历山大。
本来嘛就是喂药的事情,就把那位大少爷当做病人就好了,可是亲着亲着,他还会回应,还会被带偏节奏,还会觉得……
很享受。
囧。
这是自己无法接受的。
她曾经委婉地提出抗议:“可以把要做成丸子?比较容易融化的那种?”
“不行啊,少爷不肯吞咽啊,有次就是不小心呛到了差点半条命没了。”
“……呃,那可以注射?”
“你忍心少爷每天注射那些药物吗?每天,每天啊。”
“……或者还可以有别的办法?”
老太太眼泪都要出来了:“你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何况你还是我们少爷的妻子,这件事情由你来做最合适的。”
就这样,她赶鸭子上架一样地,再次上演了用嘴喂药的戏码。
只是这一次,他回应得更加激烈了。
一吻结束,盛暖只觉得脸上滚烫滚烫的。
盛暖在想,自己是不是该找点出路了,不然老是这样用嘴喂啊喂的,很尴尬的。
她抽空找了个时间,给张妈打了个电话:“张妈,我知道你会帮人按摩,不知道这项手艺你还有没有忘记?”
“当然没忘了,大小姐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我这不是突然想学了嘛。”她随便找了个借口。
虽然对于薄司言这样的情况,舒经活络这样的事情可能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但是总归比没有好。
据说很多瘫痪的人经过穴位按摩以后,短时间内能有知觉,这样就可以有自主吞药的意识了,就不用她这么……囧囧的方式喂药了。
她觉得这种曲线救国的方式还是不错的。
“那好啊,大小姐想什么时候学?”
她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薄司言,想着今天回去也太赶了:“明天吧。”
顺便也能等待一下摄像头的效果。
盛暖准备好了一切,带着那包东西进去洗澡了。
可不到五分钟,就大喊了出来。
“啊——”
天杀的。
这是什么鬼?
为什么她买的东西被掉包了?
那件长袖长裤的睡衣变成了薄薄的一片布料。
她有点风中凌乱,当即一个电话过去了:“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东西变了?”
对方程序化地说:“可能是我们疏忽了,在此我们表示抱歉,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带着衣服和小票过来,我们可以随时为你更换。”
“……”
“或者你也可以当做是一个小小的惊喜,毕竟我看到那天你是和你男朋友一起来的,说不定你男朋友会喜欢呢。”
盛暖手都抖了,怒摔。
你们就不能认真一点吗?
谁说那个家伙是自己的男朋友?
她快气瘫了。
听着里面乒乒乓乓的声音,薄司言嘴角微微扬起了,老婆,你休想逃过我的掌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