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方十七的福康安精力充沛,又是新婚燕尔,自然亲热不够,譬如这?一夜,已然要了她一次,他依旧将手臂圈在她腰间不肯松手,虽说屋里有冰块,倒也不热,但舒颜怕的是他搂着搂着就又有了反应,那她岂不是在劫难逃?
果如她所料的这?般,说好的只搂着入眠的,结果他的大手又开始不老?实,自下方探入中衣之内,顺势往上,抚住那丰盈的柔挺,还坏心眼儿的去捏那粒小红果,
直至它绽放在枝头,奇异的感觉惹得她浑身轻颤,羞赧的拍开他的手,他才勉强收手,低笑声传至她耳畔,
“这?么快就有了感觉?”
“才没有!”红着脸的舒颜盖紧了被子不许他再乱来,“才穿好的,别又解开。”
“早与你说了不用穿,省得待会儿还得脱,你偏要自找麻烦。”
脱什么呀!她才不要,整个人困乏得厉害,只想合眼梦周公,干脆侧躺着背对于他,
“才刚不是才折腾过嘛!你就不能歇一歇?”
“正所谓一日三餐,只食一顿如何得饱?你这?不是虐待夫君嘛!”
听不得他诡辩,回回都有各种理由,舒颜懒得理他,起了身要另铺一薄被,不与他同被而眠,哪料他竟慨叹连连,直叹自个儿命苦,
“唉!夫人都不顾及我的感受,自个儿满足了就不再管我,还要与我分被,利用完了就无情甩开,薄情女!”
懒听他啰嗦,原本坐着的舒颜骤然俯身,以唇相覆,他那滑至喉间的抱怨瞬时被堵住,此情此景,令他异常惊诧!
难以想象夫人竟会主动吻他,不仅柔情似水,还使坏的自檀口中探出舌尖,细而轻缓的描摹着他的唇,撩得他心猿意马之际,又倏然分开,趴在他心口处,舒颜娇嗔一笑,抬指戳他胸膛,
“这?下满意了吧?总不知节制,浑忘了皇上嘱咐你的固本培元。”
殊不知他这?种贪心之?人,怎么可能只满足于一个吻?“你夫君我年轻气盛,有的是精力去消耗!”为证实力,说话间他已翻身将她压在下方,为找到一个再来一回的理由而洋洋自得,
“我本想就此打住来着,但看夫人你如此渴望亲热,那我就多劳累些,满足于你。”
福康安暗暗庆幸这回总算可以光明正大的再品尝夫人的美好滋味,舒颜则暗叹自个儿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实则她只是想着,给他一丝甜头他应该就不会再纠缠,怎料此人如此赖皮,一个吻还嫌不够,继而将整个人都贴了过来!
渐渐的,她也不再反抗,微扬脖颈,缓缓阖眸,任由那缠绵的吻柔柔落下,心弦轻而易举的就被他撩拨,奏出动人的乐章,帷帐半遮,满室生香……
小夫妻这?日子尚算安稳甜蜜,只是护卫仍未搜寻出晴云的下落,找不到人,舒颜始终无法真正心安,不过这?种事也急不来,唯有静观其变。
至于柳夫人的案子?,也算有了定论,但这?结果福康安不甚满意,他与柳白微不算相熟,并未去找她,这?一日下朝之?际正好碰见恒瑞,便拜托他去转告柳家人。
感念于柳白微曾赠他药膏,恒瑞义?不容辞,当日傍晚,忙完的恒瑞并未回府,乘坐马车去往竹林雅舍。
彼时柳白微正在院中用杵臼捣药,专心致志的她并未察觉有生人进来,还是正练拳的柳文元先发现了他,收拳立身拱手道:
“恒大人到访,有失远迎!”
这?礼节太到位,恒瑞倒有些不习惯,算来他们认识的时日也不短,恒瑞虚扶了一把,淡笑道:“无需这?般客气,我比你年长,你若不介意,唤我一声大哥即可。”
闻声抬眸,一看是他,柳白微不觉弯眉,起身去净了净手,擦干之?后才走向他。
屋内躺在床上的柳大夫隐约听到恒瑞的声音,微阖的双眸立马圆睁,颤巍巍下了帐,慌忙穿鞋推门出去,疾步跑到恒瑞跟前,情绪异常激动,白微见状赶忙搀住父亲,
“爹,您才喝了药,该躺下歇着的,怎的出来了?”
无视女儿的关切,柳大夫只眼巴巴的望向恒瑞,干咳了好一阵儿,这?才颤声询问,“可是我夫人的案子?有了结果?他们是如何判定的?会还我夫人一个公道吗?”
作者有话要说:很开心,今晚我家豆包儿生了三只猫崽子,我从六点陪她到现在,第一次见证猫咪的出生,感触良多,麻麻真是太辛苦了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