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郁森的体力她是领教过的,这个人没节制,花样多,偏生体力特别好。
以至于两个人每次办事,段凝紫都被折腾的下不了地,有几次嗓子还哑了。
然后白天有人看她不对劲,特意关心她问她怎么了,要不要看医生。
每次那个时候,她都特别怨恨秦郁森。
心里把他骂上千百遍。
“紫紫——”秦郁森吻过她的额头,薄凉的嘴唇落到她的耳朵根。
段凝紫控制不住心尖颤抖,全身的血液都开始快速的流动起来,脚趾也忍不住紧紧的绷起。
这让她不自然的想起两个人的第一次。
那天秦惜晏从几十米高的船上跳下去,她又惊又怕就一直跟他腻歪在一起。
晚上吃过饭之后,秦郁森抱着她,就在随着海浪漂泊的大船上,她陷入了他极致的柔情中。
那天晚上,海风很大,吹着船上的风帆呼呼啦啦的响,无边的夜色下,清凉的海水随风翻起,大船一路迎风破土,直奔大海深处。
她也随着游轮的颠簸而达到最极致的愉悦中。
那天晚上,她和被大船破开的海浪一样,撕裂的疼痛转过,她任由游轮颠簸。
直到天边亮起,给了海面最温柔的一道光线。
她才被人放开,然后软绵绵的睡去。
那天是夜里,两个人在游轮一间特别宽敞的客房里。
今天是在自己家,时间却是白天。
不过两个人结婚也一年多了,竟然还是第一次在家里做这种事。
尤其看见秦郁森拉上窗帘,她一想外边有人看着他们,她就觉得特别害臊。
可是她无法阻止已经杀红眼睛的男人了,唔……
风停雨歇之后,段凝紫全身酸软的躺在床上,听见手机响了,她慢慢悠悠的伸出胳膊,把手机拿了过来。
是段凝骁的。
秦郁森去冲澡了,她看了眼卧室的门,犹豫了一下接了电话。
“凝骁——”
因为段凝煌的事,段凝紫的一颗心总是提着,就担心段凝骁说出什么让她无法接受的事来。
没想到段凝骁的声线竟然异常温和:“听说你回来了?”
是回来了,还被人折磨了一顿。
段凝紫脸红了一瞬,回道:“嗯。”
顿了下,“美怡怎么样了,我想着明天过去看看她。”
听段凝紫提到田美怡,段凝骁的声音更加温柔了:“她挺好的,也一直念叨你。”
两个人说了几句家常,段凝骁画风一转,说道:“今晚有个慈善晚宴,你过来看看吧,我一会去接你。”
刚才和段凝煌出去,秦郁森就发了一顿火,段凝紫不太想去。
秦郁森发火不会做别的,就只会在床上折腾她。
可他们是亲姐弟,弟弟来找她,她如果不出去,以后不是生分了?
段凝骁看她不说话,又道:“就这么定了,一会我去接你。”
“凝骁——”段凝紫还没想出什么借口,对方的电话已经挂断了。
“谁啊,”一道醇厚的男声忽然从头上传来,段凝紫被吓了一跳。
她抬头看是秦郁森穿着一条白色的浴袍站在她面前,露出大片充满野性的匈膛,左手拿着毛巾正在擦他那湿漉漉的头发。
段凝紫怔了下,不太想说:“没谁。”
没谁?
秦郁森可不信,他弯腰去抢她的手机:“我看看,到底是谁!”
段凝紫不耐烦的把手机扔给他:“看吧,看吧,给你看,毛病!”
段凝紫这样一说,秦郁森反倒不好意思看了,他挨着女人坐在床边,伸手勾过她的下巴,女孩肌肤洁白如雪,温润如玉,他用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会儿,低头去亲她。
“还生气呢?”
段凝紫扭开脸,不高兴的说道:“你觉得呢?”
秦郁森讪笑了一下:“那你告诉我刚才谁的电话?”
段凝紫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凝骁,凝骁行了吧?”
“他找我晚上参加慈善晚宴,怎么,以后我都不能和段家的人来往了吗?”
“凝骁啊,”秦郁森笑了,“他找你,你就去呗。”
秦郁森忽然大度起来,段凝紫更觉得事情不对劲了,“你什么意思?”
“怎么凝骁可以,凝煌就不行?”
段凝骁对田美怡情根深种,现在田美怡又快生了,段凝骁把她当眼珠子一样看待,对他秦郁森当然成不了威胁。
所以一点都不担心。
“没有那个意思,你别多想。”
顿了下,“凝骁没说请我也去?”
段凝紫嗤了一声:“没听说,”她把手机拿到段凝骁面前,“要不你自己问问?”
“算了,”秦郁森从床上起来,“饿了,你想吃什么,我去准备点饭菜。”
晚上六点多,段凝骁过来接段凝紫了,他还是往日的精英模样,穿着打理挺括的西装,人看着格外精神,从车上下来,等着段凝紫上车。
段凝紫观察了一会他,感觉他脸上多了一抹很不容易察觉的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