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弗行的否认让月婵惊愕的瞪大了眼,似乎难以相信自己听到的答案,或许是太惊讶了,一时间竟然连啼哭都忘了.
云弗行神态恭敬,冲着端坐在上首的祖母叩了个头,朗声道:“孙儿虽然愚钝,却也知道家训,是绝不会做这种糊涂事的。月婵服侍我两年,平日里知书识礼,或许对我有倾慕之心,但我与她并无情愫。我也绝不会和一个丫鬟有什么不清不楚的事情。”
这段话说完,一旁的月婵才终于回过了神。她仓惶的扑倒在云弗行身边大哭起来,一边哀戚的扯着他的衣角:“……少爷!二少爷!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明明说过喜欢我的!”
云弗行厌恶的把衣服从她手里扯了出来,抚平褶子,语气轻蔑的说道:“我不知道你为何要这么说,是我曾经让你误会,还是你受了谁的指示来攀诬我。你既然已经到大姐院里服侍,和我就再没有关系了。如今血口喷人,说我与你有私情,到底是何居心?”
……都到了这时候还不忘混淆视听,想把别人也拉下水。云锦清站在云老夫人身后无声的冷笑了一下,对云弗行的蛇蝎表现颇为不屑。
月婵还没来得及再说话,一旁的蒋氏已经一拍桌子,怒道:“你刚才还说三少爷对你有情,眼下又说二少爷对你有意,满嘴的谎话,当我们都是傻子不成?去,给我掌嘴!狠狠的掌这张乱喷瞎话的嘴!”
话音未落,早就得到蒋氏暗示的孙妈妈急不可耐的大步跨过去,拎起月婵的衣领,左右开弓就是一串耳光。
清脆的耳光声在房间里响起,孙妈妈左右开弓,一连打了十几下才停手。等她松开揪着月婵的手,月婵的一张俏脸已经淤血肿起,很快从鲜红变成酱紫,胀得皮肤都发亮了,可见孙妈妈的力气之大。
这一串耳光挨下来,月婵已经说不出话,血丝从嘴角渗出来,人无力的趴在地上。
蒋氏嫌恶的瞥了她一眼,又转过头对上首的云老夫人恭谨开口道:“这丫鬟先是污蔑成哥儿,又攀扯行哥儿,真是猪油蒙了心。我看不如就把她拉下去,让婆子们好好问清楚这起子腌臜事的真相,我再来回禀您。也省得扰了您的清净,污了您的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