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安郡主年少时的□□自然没有人在裴蓁面?前提及,她当年不知道她的母亲还?曾与成国公有过一段情,不得不说,这下连她都疑心晋安郡主和离是因为成国公了。
晋安郡主见裴蓁面?有古怪的盯着她,不由恼了,嗔道:“做什?么?这样盯着我瞧。”
裴蓁清咳一声,她受了外祖母嘱托,要试探一下母亲的心意,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才好,想了想,便坐到晋安郡主身?边,亲昵的挽着她的胳膊,笑吟吟的道:“我是瞧母亲面?色红润,似有喜事盈门。”
“呸。”晋安郡主啐了一口,狐疑的望着裴蓁,问道:“你不是也听信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吧?我告诉你,我和你父亲和离和姓余的可没有一分钱关系,我不过是懒得和他?还?挂那虚名罢了,我都这般年纪了,总该为自己活一次吧!”
裴蓁抿嘴直笑,无辜的说道:“瞧您气的,我也没有说什?么?呀!更没提成国公,您怎么?说道他?的身?上?了?”
晋安郡主一时语误,没好气的说道:“那你说什?么?喜事盈门,没得胡言乱语。”
裴蓁“咯咯”直笑,用银签子扎了一个蜜瓜喂给晋安郡主吃,笑道:“这蜜瓜可甜了,还?是成国公送进宫里来的,母亲吃着可好?若喜欢,一会让人带两个回去?。”
成国公改走?曲线救国的路线,从裴蓁身?上?着手,希望她能为自己美言几句。
晋安郡主这下子吃也不是,不是也不是,恨恨的把蜜瓜咽了下去?,冷哼一声:“一点?也不甜,有什?么?可吃的。”
“母亲,您是觉得这蜜瓜不甜,还?是因为是成国公送来的蜜瓜,故而才不甜?”裴蓁歪着头?笑盈盈的问道。
晋安郡主羞恼成怒,伸手在裴蓁腰间软肉上?掐了一下,骂道:“别人胡言乱语也就罢了,怎么?你也跟着兴起,有个和离的母亲还?不够,怎么?还?想有个二嫁的母亲?”
裴蓁不以为然的撇了下嘴,笑道:“我又何须在意别人说什?么?,普天之下谁能管得到我的头?上?来。”
“给你美的,圣人还?管不着你了?”晋安郡主冷笑一声,拿眼睨着裴蓁。
裴蓁秀长的眉一挑,理所当然的说道:“他?才舍不得管我呢!”说完,红唇一嘟:“您别转移话题,说您呢!怎么?又绕道我的身?上?来了,您难不成还?想一个人就这么?过了?您要是不喜欢成国公,那便学了外祖母,身?边有几个人陪着打发时间也是好的。”
这话像个什?么?样子,晋安郡主当即瞪了裴蓁一眼,脸色一沉,面?有薄怒道:“你在说我可就走?了。”
裴蓁抿嘴一笑,摇了摇晋安郡主的胳膊,软声道:“不说了,不说了,您别恼,我就是瞧着成国公也颇为有心,觉得您错过了有些可惜罢了。”
“什?么?有心,我看你是叫几个甜瓜给收买了,难怪人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你这两样是都占了。”晋安郡主轻哼一声,心里暗骂余玄礼狡猾。。
余玄礼在太极宫内打了一个喷嚏,当即为其失礼告罪,严之涣倒是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让余玄礼起身?,他?不是那种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高兴就是高兴,不高兴,朝堂之上?高声骂人的事也是常有的,今个早朝他?还?将御史文大人骂个狗血淋头?,只因他?登基后未曾大赦天下,便让那文御史三天两头?谏言,闹得他?头?疼不已?。
“给成国公看座。”严之涣吩咐道,眯着眼睛打量着余玄礼。
“成国公已?到了半百之龄吧!”严之涣含笑问道,不得不说他?保养的甚好,瞧着也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身?量又高挑修长,早朝的时候往那一站,在一群胡子拉碴的老大人里,他?可谓是鹤立鸡群的存在,和他?那岳母倒也相配。
余玄礼不知严之涣怎么?会关心自己年龄的问题,忙起身?道:“回圣人,臣正值知命之年。”
严之涣点?了点?头?,有些好奇的问道:“这些年你就真没近过女色?一直在等朕的岳母?”
余玄礼老脸一红,不想这事都传到了严之涣的耳中。
严之涣大笑一声,手压了压:“坐下说话,没准过不了多?久你就和朕成为一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