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们曾经都是拿得起刀,提得起剑,一人能撑起半个门派的人物。
祁星阑与燕逐月一合计,觉得“你耕田来我织布”,这种生活应该难不倒她们。
“我出去…打猎,”祁星阑提起剑鞘,工工整整别在腰间,她抬起头,眉眼微弯望向燕逐月,“你在家里,要好好的。”
“凭什么是我织布?!”燕逐月一听这话,登时心头燃火,哪有Alpha不在外驰骋,打拼出一番事业,而是窝在家中,甘愿做一个吃软饭的?!
作为Alpha的她绝不屈服!
燕逐月伸出手,“啪”得一声手重重拍向身旁的桌案上,翠色竹节制成的小桌骤然一震…
下一瞬,响起清脆的咔嚓声,排列整齐竹子倏然裂开。
翠竹小桌,散做一堆。
祁星阑:“……”
“是我口误,”祁星阑轻轻叹了口气,心想幸好之前砍竹子做小桌时,多做了几张,就料想到会有这一天!
想到这,柳叶眉轻微蹙起,眉心陷下一层淡淡阴霾,祁星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自己是怎么预料到…燕逐月会喜欢拍桌子?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预感呢?
燕逐月疑惑道:“你什?么意思?”
祁星阑微微摇头,连忙回过神:“我的意思是,今日你看?家,明日便轮到我。”
燕逐月撇撇嘴,“也行。”
祁星阑点点头,向着燕逐月的方向挥了挥手,“等我回来。”
祁星阑转过身,刚走两步,袖子却被拉住了,回过头发现是一只素白的小手,拽了拽她的袖口。
“慢着,”指节轻轻攥着她,燕逐月抬起脸,那双淡琥珀色的眸子水光盈盈地望了过去,她轻微勾唇,“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祁星阑抬眸,疑惑地看着她。
她的脸小小的,皮肤很薄,又很白皙,能隐隐看?见眼下细小的血管,鼻梁很挺直,小巧的鼻头下,是柔软的唇瓣,她的唇是嫣红的颜色,有水润的色泽,唇纹很浅。
只是,唇边沾了一点点碎屑,应该是刚才吃绿豆饼粘上的。
祁星阑点点头,彻底转过身来,一只手轻轻揽在她的肩侧,一步步靠近她,缓缓低下头去,另一只手向她脸颊的方向伸过去。
泛着盈盈水波的眸子眨了眨,瓷白的脸颊渐渐染上一层薄粉色,对方清秀的眉眼在视线中逐渐放大,燕逐月不禁屏住呼吸,缓缓闭上了眼睛。
嫣红的唇瓣轻微张开,似将开未开的花朵。
祁星阑仔细看?了看?,真的是她想象的那样,燕逐月不小心吃东西粘上的,还?忘记擦干净…她抬起手,曲着一根手指,指腹轻轻擦过,唇畔处的肌肤很软,有细腻的触感。
“有点东西…粘上了。”祁星阑伸出那根手指,在燕逐月的眼前晃了晃。
“你…”燕逐月睁开眼,垂落在身侧的手曲指成拳,捏紧的小拳拳骤然向祁星阑的胸前砸了过去…
但到了半空中,却松开了手掌,拳头终究是没有忍心落在她身上。
前襟突然被一只素白的手攥住,一股力气牵住她的领子,祁星阑身形跟着向前倾去…
软软的唇瓣贴了过来,印在她杏色的嘴唇上,凉滑的小蛇轻触过她的唇,勾过唇_缝,轻微发痒,没守住牙关,结果心门亦没有守住,魂都险些被她勾走。气息交换间,尝到淡淡的甜味,是绿豆饼的味道。
片刻之后,两人分开,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仅仅是一个吻,勾得人心里痒痒的,昙花的冷香味和清新的草木味,在小屋中暧_昧地交织着.
祁星阑深深呼吸了几次,才理顺了气息,抬眼去看?她…
对方的唇,红殷殷的,此刻被浸润了亮亮的水色,像是刚承过朝露的花瓣,那样诱人,又甜软滑嫩。
燕逐月抬手,指尖轻轻触了触自己的下唇,那里还?有点发麻。
她垂下手,咬了咬下唇,轻声道:“我等你。”
话毕,燕逐月抬起眼,看?到祁星阑的前襟处,玄青色布料有点发皱,是在刚才被她攥得…
燕逐月吸了口气,抬手靠了过去,手背抚了抚祁星阑的前襟,合并两指滑过她的领口,将那些褶皱抚平。
祁星阑垂下眼睫,那只停在自己前襟处的手,指节鲜明,指甲圆润,瓷白手背上隐隐有凸起的经络,这只手,精巧得像一件艺术品。
祁星阑轻叹一声,心中有种莫名的欣慰:“我们这样…像不像新婚的道侣?”
作者有话要说:PS:一树海棠压梨花,因为我们是年下攻~
燕逐月:听说你要和我婚前试爱?
祁星阑:燕姑娘害怕了?
燕逐月:试试就试试!
傲娇月要小心了,毕竟,白天叫姐姐,晚上姐姐jiao…(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