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老婆大人在反讽他。
“倩倩,当初我愿意为了你尝试和退让,说明我已经对这种事有了兴趣,只是我自己没有察觉到。后来知道你不感兴趣,我以己度人,便没有再提起这件事。”
南鸢微微挑眉,仿佛在问:那现在怎么又提了?你倒是一直憋着啊。
此时的席云坤为了自己的人生性福,面子里子都不要了,厚颜坦诚道:“因为我发现我已经控制不住地想要你,日思夜想。”
南鸢:
很好,这话够骚。
南鸢姿态悠然地朝他斜睨过去,“原来如此,席先生为什么不早说?如果我知道你这么想,身为你的妻子,我肯定会配合你的。”
席云坤听到这话,先是惊喜,然后气闷。
五年,整整五年!
无数个日日夜夜,都那么干看着什么都不能做。
结果倩倩的意思是,如果他早点说,他就能早早地过上夫妻和谐生活?
席云坤越想越郁闷,差点儿吐出一口老血。
席大佬这天晚上终于开荤了,跟头疯牛一样地疯
狂耕耘。
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席大佬崩人设崩得厉害,活像个兴奋的毛头小子。
然而,一开始就下决心清心寡欲的南鸢为了不打脸,规定两人一个月只能同房一次。
如果不是因为席云坤帮她带娃尽心尽力,又对她格外纵容,她想开公司就开公司,想拍戏就拍戏,连一些必要的贵妇圈应酬,只要她不想去,就可以不用去,她大概连一个月一次都不会满足对方。
两人克制的夫妻生活一直持续到席云坤五十岁。
南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表现出了想要离世的情绪,席云坤五十岁这一年得了一种奇怪的绝症。
说奇怪是因为其他绝症患者经过治疗肯定会变秃变丑,但席云坤却仍旧是个帅大叔,头发一点儿不掉,跟之前一样幽黑浓密。
席云坤快要死翘翘的时候,长大的姜韵舟,看着眼前这个他视若生父的男人,眼眶微湿。
曾经奶萌可爱的小包子大概是受南鸢影响,慢慢变成了沉默寡言的面瘫包子,然后一直长到现在,变得越来越像南鸢。
虽然沉稳了,不爱笑了,但却如南鸢所愿,长成了一个杀伐果决的绅士,对二人十分孝顺,他如他的父亲和母亲一样强大自信。
“鸢鸢。”席云坤望着眼前风韵犹存的女人,突然叫了那个只有小糖喜欢叫的小名。
男人用那张看不出丝毫病态c保养极好仍如三十岁帅哥的脸对着她,声音却渐渐转弱,“下辈子,如果还能做夫妻,你能不能对我更好一点”
南鸢内心很平静,趁着对方还有气,不解地问了句,“席云坤,我对你哪里不够好?”
男人盯着她,目光渐渐暗淡,“明知故问。我想要的,你都没有满足我”
说完便慢慢咽了气。
南鸢思来想去,自己也就在夫妻生活上有所节制,没能满足他。
真看不出,席云坤居然是这么小气的男人,这种事都能念叨个几十年,还能念叨到下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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