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霍时瑾站在宁凝身边，虽然听不到电话里面说了什么。
但是他明显的感觉到宁凝问出这两个字时，身上的气息变得危险害怕起来。
苏清黎满意的勾了勾唇，达到了预期中的想象效果时，她开口说道：“我没猜错的话，你现在身边应该就站着霍时瑾吧，你回过头去看看你身边的男人……”
苏清黎话音一落，宁凝手指开始颤抖。
电话没拿稳，“哐当——”一声落下，砸在了宁凝的脚面上。
霍时瑾见状，连忙蹲下身子，查看宁凝的脚有没有受伤。
而宁凝却对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毫无察觉。
“霍时瑾！”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带着愤怒与不甘，“五年前，我过生日的那个晚上，你……在哪里？”
霍时瑾闻言，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他知道宁凝一定发现什么了。
这种时候，如果他继续否认，恐怕反而会起到适得其反的效果。
思忖了片刻，霍时瑾只好如实回答道：“你是想问五年前跟你发生关系的男人是谁吗？”
听他这么说，宁凝心里已经有了一定程度上的猜测。
只是她依旧不死心，继续问道：“是你吗？”
如果是，她要他亲口说出来。
霍时瑾被她眼底的冰冷一片灼伤了眼，可是他没有办法欺骗她，过了会儿，只听他低着头，音色沉沉道：“是我，可是那时我并不知道是你，我也不知道我会喜欢上你，更不可能预见到你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霍时瑾急着解释，“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一定会去找你，不顾一切的将你留在我身边，不会让你受这么多委屈……”
他自顾自的说着，却发现宁凝根本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霍时瑾有些不确定的抬起头，“凝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