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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2 / 2)


等马车走远,这才脚跟不沾地的跑回内院。

车里,蒋氏瞥一眼端庄秀雅、白净莹润的女儿,有些诧异的道:“你今日怎么话这么少?平日里最是善解人意,很会安慰人的啊。”

“母亲错怪女儿了。”魏紫焉浅笑着用粉彩茶盅替魏夫人倒了盅温热的茶水,又翻拣着红漆攒盒里的几样精致点心,却不吃,只漫不经心的道:“姚家婶娘心情不愉,我若还似往日那般话多,岂不是讨嫌?”

的确是这个道理。

蒋氏点点头,歪在靠枕上,手里把玩着茶盅,不紧不慢的润着嗓子,感慨的道:“你这姚家婶娘也是……子嗣上实在是波折。这牡丹是她唯一的女儿,万一有个什么……她可怎么承受得了?”

又提“牡丹”二字。

魏紫焉眼眸一眯,黝黑的瞳仁里射出一道嫌恶的寒光。

她在食盒里端出一碟点心递给蒋氏。

蒋氏真的饿了,拈了一块榛子酥送进嘴里。

魏紫焉则挑了一块茯苓饼,用帕子捧着吃了一口,这才道:“母亲,明明是我先出生,比姚黄年长,怎么乳名都叫牡丹?在家里各自叫各自的也就罢了,出去赴宴,旁人一叫,我都不知道唤的是谁。若是应了,没的怪臊人的,若是不应,又要被人挑剔没规矩,您说说我到底该不该应?”

蒋氏笑起来,道:“一个乳名罢了,除了亲近的人,谁会大庭广众之下叫起?这也就是咱们两家亲近……你一向胸怀大度,怎么倒拘泥起来了?”

魏紫焉在心里哼了两声,用帕子把点心渣子清扫完毕,又伸出纤白玉手,拂了拂膝上浅青色绣了缠枝牡丹花的裙子,忽的伏到蒋氏膝上,没说话。

她从来不是个大度的人。

她讨厌旁人跟她穿一样的料子、衣裳、花色,但凡首饰一样,她必然毁了旁人的,留着自己的。她更讨厌和用同一个乳名的姚黄。

姚黄和她年纪相当,只比她小两个月。

家世也相差无几。

魏紫焉的爹魏玄是太傅,可姚黄的爹姚阔也不遑多让,他是镇北大将军,一文一武,在朝中地位卓然超群。

文武相轻,两家面上和睦,实则私底下互相看不惯。但一则魏玄做人做事滴水漏,二则姚阔长年戍守边关,女眷们又多沾亲带故,所以这么些年,两家关系一直都亲密而融洽。

但让魏紫焉最难忍的便是姚黄和她一样,都喜欢着当今太子。

魏紫焉是小儿女情思,珍宝一样揣在心头,从不敢轻易示人。偶尔谁提起太子殿下,她一颗心便如小兔一般乱撞,面上粉艳如桃花,却竭力装得最为沉稳,仿佛和自己无关。

太子殿下是她心尖尖上的一株圣洁不容染指的雪莲,多说一句便是亵渎。

可姚黄却毫不检点,早早就昭告天下,大有一副太子殿下迟早是她池中物的猖狂。

尽管她这样的放浪只招致了太子殿下更多的嫌恶,可魏紫焉还是非常气恨。

如果天时、地利都得宜,她分分钟想弄死姚黄。

***

且说许氏急忙赶到姚黄的床边,就见她身边的两个丫鬟死死的按着她,她却仍然手舞足蹈的尖叫:“我要杀了你,别过来,不许碰我,滚开啊……你们不是好人,都是畜牲。阿爹,阿娘,救救我……”

这两个丫鬟都比姚黄年纪大,可这时候按着仍旧吃力,额头都冒汗了。

许氏扑过去,搂住姚黄,声泪泣下的道:“牡丹,娘的牡丹,你这是怎么了?娘在这儿,你别怕,别怕啊。”

姚黄略略平静了些,却咯吱咯吱咬着牙齿,精致的五官都狰狞了。

也不知道她都梦到了什么。

许氏勉强镇定下来,厉喝:“请太医。”

太医一直在府上候着的,早有人见势不好去请,这会儿许氏一开口,外头梁太医便走了进来。

梁太医是太医院数一数二的高手,许氏自然十分推崇,可那是平日。

今时今日,他现放着姚黄这个病人百般无能为力,姚夫人那点儿子尊重早抛到爪洼国去了。

她也顾不得平日的尊重了,出口就呛声道:“梁太医,你给瞧瞧,我家牡丹到底怎么了?镇日不醒不说,怎么还魇着了?”

梁太医提着药箱来到榻边,迅速的给姚黄诊了脉,又翻她眼皮看了一回,这才对许氏道:“姚夫人放心,姚姑娘目前没有性命之危,微臣先给姚姑娘扎几针。”

姚夫人双手交握,柳眉倒竖,整个人都散发着沉沉怒气:“昨个儿就说牡丹无碍,今儿个又说没有性命之忧,可她为什么就是不醒?你别是想拿话敷衍我,觉得我是个妇道人家,便存了心的糊弄。打量我拿你没办法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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