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大人,现在您招不招认好像也没什么意思了,就你现在犯下的这些罪行,就足够诛九族了吧?”
慕宛白在旁边突然说了一句,把这个县令吓得一个哆嗦。
反正这里也是偏僻城镇,离京城老远的,慕宛白也不在意什么行为举止,直接跟这个县令跟前站着,用一副阴冷的面容死死地盯着这个县令,任哪里也找不到任何一点大家闺秀的做派。
“现在我们自然是不着急的,反正您做的这些事情都已经在这里摆着了,难道我们还要在旁边为你担心吗?只等到这里的病情解决了之后,把你押送回京,到时候该怎么办,我想你应该明白吧?”
好歹也做了这么多年的县令,但不至于连律法都忘的一干二净,要不然他可真愧对自己的这个帽子了。
当今律法写得清清楚楚的,隐瞒不报者斩首,私扣赋税者斩首,徇私舞弊者斩首,就连对陆凌辰这个皇亲国戚不敬也是死罪,就单单这些罪名已经够面前这位县令大人死个几回的了。
就更别说他做的别的污糟的事情了,慕宛白甚至连提都不想提,她静静的看着县令,“该怎么做,我想您自己心里是有数的,左不过都是死路一条,还不如找点让自己轻快的方式,若是就这么着了,还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毕竟陆凌辰的本事可不是吃素的,他手底下那些人一个比一个蛮横,有时候慕宛白看了都忍不住都心惊肉跳,这个县令养的膘肥体壮的,不知道能够熬过多少大刑。
慕宛白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已经把地下的那个县令吓得快要尿裤子了,她战战兢兢的跪在底下一句话也不敢说老泪纵横的样子,让慕宛白看得一阵犯恶心。
“行了,先把您这样子给说说吧,外面的局势还得您来稳住呢,你暂时还是安全的,不过若是再使出这些幺蛾子的话,恐怕连这几天都活过不去了。”
县令立刻点头如捣蒜,“王爷你放心吧,下官一定尽心尽力治理好,这些百姓绝对不会再出现之前那些事情的!”
陆凌辰看着县令的样子冷哼了一声,暂时把他的官服还给了这位先生,并不是陆凌辰就想让这件事情高高抬起,轻轻放下。
而是现在的局势还需要这位县令来稳住大局,那些百姓毕竟对陆凌辰不甚了解,能够作为他们之间沟通的桥梁的,也就只有这位县令大人。
“既然如此的话,你就跟本王把瘟疫的起因和经过详细说来,要是有任何一点隐瞒就别怪本王无情了。”
这是县令能够活着的唯一一个机会了,自然不会再藏着瞒着的,一张左右逢源的三寸不烂之舌,把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都跟陆凌辰他们说了,陆凌辰这才知道这件事情的起因。
“三个月之前还只是有一个人有了病情,到处求助无门并求到了衙门这儿来,那时草民还有诸多公务处理便没有理会,没有想到那人竟然当天晚上就病死家中。”
这人说的简单什么诸多公务,八成就是跟他院子里面的哪个小妾在外面吃喝嫖赌吧,慕宛白忍不住在心中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