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季灼桃就得去上课了,其实他这课本来也不怎么重要?,昨天他就是让同?事帮忙代课的。
说这课不重要?是因为,学生们都是兔子,大多都是外貌和性格一样的恬静的兔子,就算有些擅长运动的,也顶多是跑的快罢了?,而像季灼桃这种武力值很高的就很少了?。
因为兔子们的身体本来就是偏娇弱的,又是素食主义者,大多也没有什么加强武力值的想法,所以愿意认真听课的兔子更是少之又少。
不过季灼桃去上课的时候,还是感受到了同?学们的热情,并非是因为大家喜欢这课,而是因为季灼桃简直就是兔子们的梦中情人。
女孩儿们喜欢他,因为他比一般的兔子都漂亮且威武,男孩儿们也崇拜他,因为他可是声名远扬的堂堂陶将军啊,哪个男孩曾经没有梦想过成?为他这样的人呢。
他一走进训练场,同?学们就齐刷刷的朝他看来,然后一齐惊呼。
“陶老师终于来上课了!”
“昨天你为什么没有来呀,我们只想上你的课,不要?别的老师。”
“陶将军,我们今天学什么呀?”
……
季灼桃按照原主的人设,保持着面瘫脸,深圳甚至都不怎么说话走动,按照原主一般的上课流程,给他们安排了?训练。
“陶将军真好看,虽然总是一张冷冰冰的脸,但?是我就喜欢这样的高冷美人!”
“嘶哈~我都想不到,什么样的人才能配得上我们陶老师啊。”
季灼桃这副皮囊确实漂亮,源自兔子原形的基因使他拥有蓬松柔软的粉白短发,面如桃花,面相更是如小白兔一般的纯善无辜。他身材高挑,有种亭亭玉立的纤细美感。
但?却并不显得瘦弱,他身形如松竹,穿上紧身的军装时只觉挺拔俊朗,金灿灿的肩章整齐排列,更显男子气概。
他这种内软外冷的反差感,由内而外的勾着人的魂。季灼桃拿着教?鞭,语气平淡却暗含威胁的说:“不认真的,等着挨鞭吧。”
“啊啊啊陶老师就是我心中军装play最合适人选了?!”
“不知道打起来疼不疼……但是忽然好想碰一碰那根鞭子啊……”
然而季灼桃此刻心里?却在惦记那只小狼崽。他这么久没去看陶璃,非常不放心。
小白说:“……这才一个晚上不见,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季灼桃说:“他还那么小,说不定连生活常识都缺乏呢。”
小白抓狂:“但?是你不是给他请了阿姨的吗?!”
“阿姨到底还是外人嘛。”季灼桃无辜的说。
小白:“……你真把他当儿子了?是吗?”
季灼桃悠悠的说了句:“不,是童养媳。”
这波狗粮让小白无kuck说,想骂脏话。
快下课了,季灼桃把同?学们集合,叮嘱了几句,说了下课解散,然而同?学们却都恋恋不舍,放慢脚步离开,想多看他几眼。
这时候,训练场忽然闯进来一道瞩目的身影,大家的注意力纷纷被吸引过去,季灼桃循着同?学们的目光看去,正是他家小弟陶轲。
陶轲模样生的好,眉目精致如画,没有一般兽人的那种野性未褪的粗鲁感,戴上个金丝眼镜,增添了禁欲正直感,风华映人。
陶轲在学校里和在家里?更不一样了,总是一幅假惺惺的斯文败类模样。但?是一见到季灼桃,他立即换了幅乖乖的表情,背着书包朝他走来,惊喜的叫道,“陶陶!”
季灼桃挑眉,看着他高兴的小跑过来,像在看一株生机勃勃的嫩绿小幼苗,“嗯。你来这里?干嘛?”
“我是来你们学校参加交流活动的。”陶轲走到他跟前,他这才发觉陶轲居然比自己高一点点!
季灼桃想了想,说:“不是早就说了吗?在外面,别这么叫我。”
他一直觉得“陶陶”这个名字实在是太羞耻了,在家里?还好,在外面也没有人会这么叫他,偏偏陶轲喜欢不分场合的这样称呼他。
陶轲无所谓的说:“叫习惯了嘛,没关系的。”
旁边惊呼声此起彼伏。
“哇——他怎么来我们学校了?”
“那好像是旁边大学的植物系的系草。”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去年有人作弊,陶轲肯定是校草的!”
“对!去年他们学校的那个评分系统肯定有问题,明明陶轲才应该是校草的。”
陶轲的名声都传到别的大学来了。
季灼桃诧异的问:“陶轲这么有名的吗?都不是一个学校的,只是靠的近而已。”
小白说:“就是这么现实,他在他们学校里还有后援会呢。”
大多数人还是很看脸的。
去年陶轲刚上大学,刚刚成?年,像是初春枝头刚发芽的嫩芽,面皮白净,看起来实在稚嫩无比,没有评选上校草也不奇怪。
但?是仅仅过了?一年,陶轲现在就已经健硕许多了?,穿着简单的白衬衣,完全遮不住他优美的肌肉线条,身材匀称,肤色莹润。
尤其是他总有种难以形容的温文尔雅的气质,淡淡的,却沁人心脾,真切符合他原形合欢树的特质。
陶轲被朋友们叫唤,转身应了?几句,季灼桃见状正要?离开,谁知被陶轲一把拉住手腕,“陶陶,我是来参加辩论赛的,你去看看吗?”
“……”季灼桃对学术性的东西没什么兴趣,而原主在学生时期,也不是参加优秀的学生,算是体育保送生那种。
但?是陶轲的眼睛那么大,亮晶晶的,像含着良辰的星光。
“我……”季灼桃冷着脸,但?是拒绝的话却说的磕磕绊绊的。
然后陶轲就不容拒绝的拉起他的手,“我就知道陶陶感兴趣,我带你过去吧。”
被他这么强硬的拉住,季灼桃又记起自家弟弟皮硬且力气大。要?是大庭广众之下不答应,确实不太合适,只好硬着头皮同意了。
“啊啊啊!他们两个怎么牵上了??!”
“怎么回事!这么漂亮的小哥哥果然是弯的啊!”
季灼桃和陶轲的关系,外界并不知情。这大概也是他们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手拉手。
当然,他们也已经很久没有牵过手了?,在家里?也没这样过。
除了小时候在福利院,那时尚有他们亲密无间的记忆。
他的手腕一如既往的纤细漂亮,肌肤细腻,连骨肉是柔软的,正如他幼年时,小心翼翼的用柔软的指尖触碰陶轲原形枝条上的花朵,那触感陶轲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