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身体底子好,又用了张嬷嬷叫人捎来的好药,几日后连生的伤口就结了伽。
连生能动后,按芸香的吩咐去针线房做活。
倩宁几个对连生敬而远之。
宸王府的人都以为,连生犯错轻罚,是宸王看了明仪公主的面子。
十个板子说多不多,但若存心思用了巧劲儿,是能够叫人伤筋动骨的,连生却只是些无关大碍的皮肉伤,实在是宸王手下留情。
虽同为奴婢,谁敢得罪连生?
连生绣活不大行,针线上也马马虎虎,只能给倩宁几个打打下手,但倩宁几个不敢支使连生,只任由连生作为。
原本很是和谐的针线房,便有了些紧张的气氛。
这日,芸香亲自来了针线房,叫了锦瑟与倩瑶出去。
连生阴阳怪气道:“同是针线上的人,还分个高低不成?也不知是什么好事情,单只叫了她们。”
芸香笑道:“倒真的不是好事,你就不必掺和了。”
连生竖眉,却也无可奈何。
芸香在前引路,几人迤逦前行,进了一所偏僻的小院。
芸香在院门口站定,正了神色说道:“叫你们两个来,是因为你俩一向稳妥话少,今日这事若是漏出去半分,你们以后就别想要嘴里的那条舌头了。”
倩瑶身子一晃,脸色刷地白了。
针线房的几个,倩瑶的确是话最少的,为人也老实,干活从不偷奸耍滑。
锦瑟有些意外。
自己才进府几日,竟然就得了芸香的信任。
事已至此,她们只能点头。
一路向里走,锦瑟发现,这院子修饰的极为华丽富贵,但看那用具就知道,里头住的是个女子。
眼前种种,倒颇有些金屋藏娇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