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相若让易玹陪赵老头下两盘棋,她自己则去哄着橘为重把酒坛子吐出来。
“重重啊,咱们做猫可不能这么短视呢。”凌相若跟它讲道理,“你这次贪了一坛酒,下次再有什么好东西,我们可不就防着你了?”
橘为重原本还不屑一哂,直到听到这句唰一下吓出了“飞机耳”!
“你想是不是这个理?”凌相若趁热打铁道。
橘为重觉得有道理,于是不情不愿地吐出了酒坛子。
凌相若连忙给收进储物戒里去了。
橘为重道:“你给朕留一瓶啊,喵。”
凌相若又给它倒了一瓶:“你省着点喝啊,就这一坛呢。”
赵老头那边已经无心下棋,朗声催促道:“你快给老头子再来一瓶。”
“做人不能这么贪心。”凌相若语重心长道,“您已经喝了我一瓶了,再来一瓶您亏不亏心啊?”
“哼,老夫就是看在你这酒的面子上才答应卖房卖地给你的。”赵老头轻哼道。
“嘿,我可不白买您的房和地。”凌相若不吃这套,“我这酒可是稀罕物,您想买还不一定买得到。别说送了,就是卖给您,您也赚了啊。”
赵老头表情一僵,好家伙,地买到手前好话说尽,这刚到手就翻脸不认人了!果然奸商!
“难道不是这个理吗?”凌相若问道。
赵老头咬牙:“你说的是。”
“不过您愿意卖地给我,也是帮了我的大忙。我也不该吝啬才是。”凌相若话锋一转,又给赵老头倒了一瓶,“这瓶就送给您当做谢礼吧。”
之前那一瓶是敲门砖,现在这一瓶是谢礼。之后再想要,那可就不能送了。
赵老头拿到手后,表情稍缓。可一想到这瓶喝完,再想从凌相若手里抠就没那么容易了,不由得又郁卒起来。
“您这还没喝完呢就为了下一瓶忧心,那喝着还有什么意思?”易玹一针见血道,“不如这瓶也别喝了,岂不是永远喝不完?”
赵老头闻言如醍醐灌顶,顿时不再胡思乱想,一边打开瓶塞喝酒,一边继续跟易玹对弈。
下了半天依旧不见胜负,赵老头不禁感慨道:“你这后生,年纪轻轻棋风怎么如此老成持重?老夫想出其不意都做不到。”
“过奖。”易玹谦虚道,但随即就变了棋风,开始锋芒毕露咄咄逼人。
赵老头下巴都惊掉了:“你竟那么早就开始布局了!”
易玹的棋局已成,此时便毫不客气地挥着镰刀割韭菜了。
赵老头节节败退,最后不得不弃子认输。
“算了,跟你下棋没意思。”赵老头抿了口酒,“不下了,不下了。”
易玹无可无不可。
凌相若不禁暗想着,莫非只有都是他赢的局才有意思?那可真有意思。
她眼珠一转,吩咐封瑜去采购一些食材和普通好酒来。
琼浆玉液只有一坛,不可能无限供应下去,但普通好酒她还是请得起的。
等花茗回来后,凌相若又置办了一桌火锅,大家一起围着涮肉吃。
酒过三巡后,凌相若向赵老头打探起来:“老爷子修为高深,来历也不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