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大事,我们就是吵着玩,又不是第一次了,呵呵。”大长老干笑道。
“可本座怎么听说,好像是本座在仙道被擒,宗内有人不安分了?怎么,一个个的都巴不得本座去死吗?”颜冉语气十分阴沉道。
“属下不敢!”大多数人都颤颤巍巍地跪下。
只有几名渡劫期的长老还站着,却也是弓着身子:“宗主息怒,这都是居心叵测之辈散播的谣言,意在乱我惜颜宗人心,不足为道。”
“既然知道是谣言,还乱成一锅粥,真是本座的人。再去执法堂领罚,谁敢弄虚作假,本座不介意亲自出手。”颜冉冷冷道。
“是。”众人松了口气,“属下告退。”
“等等。”颜冉喊住他们,“还未见过本座的道侣,就准备走了吗?”
众人:“……道,道侣?”不是养的小白脸吗?
“宗主,”大长老开口道,“恕我直言,若想为宗主道侣,别的不论,这修为至少得渡劫期吧?不然难以服众啊。”
颜冉神色一冷:“本座的道侣,轮得到你们来置喙吗?”
大长老苦口婆心道:“宗主,您乃一宗之主,代表的是惜颜宗的颜面,您的道侣自然也不能堕了惜颜宗的威名。他只有合体期修为,日后魔道各宗集会,别宗见了岂不是要笑话咱们?”
渡劫期说话就是硬气。
颜冉气笑了,正要发作,玉琅玕却摁住了她:“不就是渡劫期么?于我来说不过是易如反掌之事,何必如此纠缠不清?”
大长老乐了:“真是好大的口气,既然你夸下如此海口,想必也是不惮于立军令状的吧?”
“军令状就不必了。”颜冉淡淡道,“大长老如此义正辞严,想来是不介意与玉郎打个赌的。”
大长老眯了眯眼,轻哼道:“赌又何妨?但不知赌注为何?”
玉琅玕抢先颜冉一步道:“若你输了,从此对我们夫妇忠心不二,需向天道起誓;若我输了……”
“本座退位让贤。”颜冉抢话道。
大长老被他们这一唱一和的给惊呆了,她现在的心情大概就是“还有这种好事”?
只是输了的代价让她有些犹豫。
“看来大长老是不愿意赌了。”颜冉一副松了口气的表情,“那就这样吧,都来拜见玉郎,日后见玉郎如见本座,不得有任何不敬。”
大长老一个激灵,觉得他们就是在虚张声势,诈她呢!
于是她道:“为何不赌?难道本座连这点魄力都没有?你说呢,这位玉郎君。”
玉琅玕道:“那便赌了?”
颜冉似有焦急之色,却被玉琅玕摁下。
大长老愈发笃定她们心里没底,是故作云淡风轻之状来诈她的。
其他人也纷纷给大长老传音:“大长老,不可怯场,否则岂不是还要叫这个合体期的小白脸爬到我们头上?”
大长老也觉得不能让玉琅玕太放肆,于是道:“赌倒是可以赌,不过总得给个期限吧?”
“三年。”玉琅玕玩了个心眼。
大长老果然上钩:“三年太长了,三个月,能赌便赌,不能,便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