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翎懒得跟它废话,继续对凌泽生道:“这事能办不?要是不能,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凌泽生一听,好面的性格就开始作祟:“什么叫能办不?把那个不字给我去了。”
花翎憋着笑:“好好好,我就知道安小郎君无所不能,在得胜县就没有安小郎君不能办的事。”
凌泽生被撸顺了毛,满意道:“你准备要几个人?”
“最好是男女各一人。”花翎道。
凌泽生瞪大眼睛:“你还想要小倌?你还说你不是为了别的什么!”
花翎苦笑不得:“你真的误会了,只是表演节目而已。”
“什么节目?”凌泽生警惕道。
“三言两语说不清,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花翎买了个关子。
凌泽生却愈发怀疑她是想借表演之名行狎妓之实。
花翎好笑道:“我又不会背着你做这些事。”
凌泽生一想也有理,要是她敢狎妓,他就把她抓进去吃牢饭。
完全没想过官员狎妓才会被抓,花翎一个无官无职的白身还是女子,抓什么抓?
晚上正是院街热闹的时候,那些有技术的男女也都休息好了,可以出来接客了。
凌泽生带着花翎的期望来到了街口,再往里去就是得胜县的民风一条街了。每一个铺子外面都挂着红灯笼,意思是这里有妓快来嫖。
他有点踟蹰不前,别看他嘴上答应得爽快,可是这地方他是真没来过啊。
“这不是凌兄吗?你也来……诶,嘿嘿嘿!”来人发出一阵男人都懂的猥琐笑声。
凌泽生连忙捂住他的嘴:“蔡簋你快闭嘴吧,别坏我名声。”
蔡簋道:“都来这地方了,您还要名声呢?”
凌泽生绷着脸道:“我来是有正事,跟你说你也不懂。还有,现在起我不是凌泽生,是安崇,听到没?”
蔡簋眼神古怪地看着他:“您老又在玩什么花样?”
“玩玩玩整天就知道玩,跟你说了是正事。”凌泽生嫌弃道,“也对,你就不知道正事俩字怎么写。”
蔡簋不乐意道:“都是来逛院街的,谁比谁正经啊?”
?“你是来狎妓的,我是来谈正事的。”凌泽生强调道。
蔡簋嗤笑一声:“能在这里谈的,那都不叫正事。”
凌泽生:“……”
他气得捏住蔡簋脖子:“反正你就记住两点,一我是来谈正事的,二我现在叫安崇,听到没?”
“知道了知道了,我保证明天早上大家都知道你叫安崇。”蔡簋十分上道地说道。
凌泽生这才满意地松开他,他就是看中蔡簋在圈子里“包打听”的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