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身为县令,除了查案赈灾还有诸多公务,自然不能时时盯着,便准备先回城里,命手下暗卫前来监视。
趁着村民们一心看热闹的工夫,易玹悄悄退了出去,不带走一片云彩。
院中,凌朱氏听了凌相若的话后,便死死的盯着凌美娘:“好你个贼丫头,都讹到你奶奶我头上来了?大柱、二柱,把门给我关了,今天这死老婆子不给我一个说法,谁也别想走!”
凌朱氏可是出了名的泼辣,凌美娘的奶奶被她欺负了几十年,恨归恨,却也有了心理阴影,此时一见她这架势,莫名就心虚气短了一截。
她这一气短,她的子孙总不能代她出头,毕竟矮了凌朱氏一辈啊,地位上就不对等。
凌美娘的爹见老娘怂了,顿觉不妙,连忙出面道:“大伯母,都是误会,都是误会。这个死丫头猪油蒙了心了,我回头就教训她,您老人家就不要跟她一个丫头计较了,多跌份啊。”
“好,她年纪小不懂事,老婆子我可以不跟她计较。但你们年纪不小了,该不会也不懂事吧?”凌朱氏阴恻恻的说道,手中的扫帚握得更紧了。
凌大柱和凌二柱得了老娘吩咐,也护卫左右,一副随时准备干架的姿态。
“是,是,我们给您赔不是了,不管怎么说咱们也是一家人,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呢,今天这事就揭过去吧?”凌美娘的爹赔礼道。
“你不要跟我说话,让你娘来。”凌朱氏目光看向他身后的老妪。
“你孙女砍了我孙女,就算没砍中也吓着了,难道不该给我们一个说法?”凌美娘的奶奶兀自嘴硬道,却是外强中干。
“刚才还说我把她砍了,现在又说没砍中,你真以为我奶奶傻呢?”凌相若煽风点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