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夫人唏嘘摇头:“这赵家二少也是个心术不正的,不思好生经营自家产业,偏来琢磨害人,难不成将周氏砖窑搞下去了,他家的便能上来了?”
“这世上多得是这种人,你比他好他便看不惯你,哪怕把你弄死了他上不去他也开心。”凌相若哂笑道。
几乎每行每业都有这样的人,她前世名声大噪之后,便有不少同行想方设法诋毁她,好像把她弄死了,他们的修为就能上去了一样。然而不行就是不行,她死了,他们也照样是废物。
“华亭县四大家族,赵家便位居第三,若与他硬碰硬得不偿失,这可如何是好?”周掌柜眉头紧皱道。
凌相若把玩了一番铜剪刀:“赵家二少此举有谋财害命之嫌疑,自然有律法处置。”
周掌柜神色一动,看向易玹。
易玹沉吟道:“难,若他抵死不认,一来此事过于玄乎,没有确凿证据难以定罪,二来发现及时,并未造成严重后果,即便定罪也顶多判他些赔偿和囚刑。于赵家不痛不痒,你还需做好防备。”
周掌柜面色垮了下去。
易玹不再多说,另外命人去将赵二少拿来。
不多时,嫌犯、棺材俱都到齐,易玹升堂审案,两案并审。
赵二少来之前还很嚣张,对官差也没什么好脸,可见到周掌柜和管事后心中却“咯噔”了一下,暗道难道是被发现了?由于心虚,竟莫名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