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势待毕,易珩当先冲出,拳头如雨点一般接二连三地向剑客轰去,气势层层推荐,越打越猛。
剑客起先并未拔剑,而是不断左右侧身并随之后退躲开拳头,实在躲不开便以剑柄拨开。
如此往来了数个回合,易珩的气势达到了一个小巅峰,忽然脚步一顿,如罗汉撞钟一般双拳齐出。
拳风排山倒海一般涌向剑客,密集无间,摧枯拉朽。
剑客终于拔了剑,速度快如闪电,挥动之间,剑光交错,生生将易珩的拳风劈散。
“原来阿珩上次也藏了拙。”凌相若惊奇道。
“阿珩天生神力,自幼拜相国寺大方禅师为师,一身外家横练功夫不可小觑。”花茗解释道。
齐朝虽尊崇道门,但佛门同样也有一席之地,尤其是京城的相国寺香火同样鼎盛。
“没看出来阿珩还是个小和尚。”凌相若挑眉。
“阿珩是俗家弟子,并不信教。”花茗忙解释道,佛道不和啊,万一嫂子没因为阿珩蠢放弃他反而因为信仰厌恶了他,那乐子大了。
凌相若好笑道:“你想多了,佛道顶多是不踏入对方道场,还不至于见面就掐。”
花茗干笑一声。
那边,易珩和剑客对峙少许,各自后退开来。
易珩喘了口气,拱手道:“你内力比我深厚,我输了。”
虽然目前看来不分伯仲,但易珩明显吃力了一些。
剑客将剑插回剑鞘:“承让。”
易珩愿赌服输,侧身做了个请的姿势:“请上车。”
剑客悠然上前:“我的驴你准备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