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士行老当益壮,脚下生风,见花茗出来忙伸手道:“阿茗啊,你来看老头子了?老头子我可是有好多年不曾见过你了。”
高士行告老还乡之前花茗的父母尚且健在,如今一别经年,物是人非。尤其见到花茗一双腿就这么废了,高士行一时眼眶微红。
“茗荈见过高老。”花茗行礼道。
凌相若不知道说啥,干脆就拱手一拜。
“茗荈,铭舛,即谓茶中苦者,亦谓不忘艰舛,不错,不错。”听到花茗的表字后,高士行十分欣慰道。
他身后的凌泽生则一脸见了鬼的表情,眼睛死死盯着凌相若:你怎么在这里?
凌相若如芒在背,干脆低头看地眼不见为净。
凌泽生:“……”很好,这个妹妹得好好教训一下了。
凌相若背后一凉,心知要完。
高士行也注意到了她,眼中含笑,语气甚至有些暧昧:“这位姑娘是?”
花茗见他误会,忙道:“这位是凌姑娘,是阿玹的未婚妻,也算我半个嫂子了。凌姑娘道法精湛,高老若有兴趣可与她切磋论道。”
凌相若很想捂住花茗的嘴让他别说了,这简直句句扎心啊,她不用抬头都感受到了凌泽生是死亡凝视。
凌泽生确实要气炸了,偏偏老师和师兄都在又不好发作,都快憋成一只河豚了。
什么道法精湛?搞封建迷信都搞到书院来了?能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