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凌泽生气得差点吐血,“你的意思是你们和我也没有任何关系了吗?”
“不是都叫你不要上火了嘛!”凌相若无奈道,“我什么时候说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只要你还认我们,我们当然也认你。但我们绝不会再和他们扯上关系。”
凌泽生脸色缓和一些,也察觉到了疑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就闹到这种地步了?”
凌相若只好将凌朱氏、凌大柱还有凌二柱夫妇的所作所为一一说了:“若再在那个家里待下去,不说我,就是娘也没有活路了。娘和他夫妻近二十载,他那是人干的事?一点男人的担当都没有!”
凌泽生身形一晃,向后踉跄了几步,痛苦道:“竟是父恩、母恩难两全,如今只盼各自安好吧。”
“这有什么难两全的,又不妨碍你两边孝顺。”凌相若不在意道,“分开了总比做一对怨侣互相折磨好得多。或许日后,娘还能找到真正的良人呢。”
凌泽生:“……”
说开了之后,凌相若明显放松了许多,她道:“诶,对了,阿玹弟弟也来了,你要不要去见见?”
想到花茗也喊她嫂子,怕凌泽生弄错,她又补充一句,“亲的。”
凌泽生嘴角一抽:“见,怎么能不见。”
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凌相若有些担忧,倒不是别的,就是怕易珩那个夯货会把她哥气死。
她完全没有半点自觉,他哥已经差不多被她气死了。
两人返回,与花茗会和之后,便去向高士行辞行。
高士行诧异:“不用了饭再回去?”
“大会在即,事务繁多,晚辈还要回去确认一番,就先行告辞了。改日得空,再来拜访高老。”花茗道。